静姝看到紫墨脸上焦心的神情,仓猝拍了拍紫墨的手说,“姐姐不要焦急,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姐姐面前吗?方才和姐姐走岔了,没赶上姐姐,却碰到了别人,路上担搁了。”紫墨看静姝走路很吃力,赶快扶着静姝进了寿昌宫。
太后仓猝让碧橙扶住他,不让他叩首,“哀产业是甚么大事,这不是甚么大事你这孩子又何必如许,她虽是哀家身边近身服侍的人,可也是主子,你如许这不是折煞她了。”
太后让于姑姑去将静姝请来。静姝此时正正趴在床上由紫墨在给她涂抹活血化瘀的药汁,静姝紧紧抓着枕头,紫墨看她额头上大颗的汗珠,掉起了眼泪,“你这丫头如何做事这么不谨慎,好好的如何撞到甚么石凳上,还撞得如许短长,你看看你的腰,紫了一大块。”紫墨边说边掉泪,静姝忍着痛,却转头安抚她,“姐姐你别哭,没甚么要紧的事,谁没有个磕磕碰碰,只是痛一会,顿时就会好的。”
赵王又磕了一个头,才说,“儿臣有罪,儿臣方才在御花圃碰到了母后宫里的静姝女人,皇兄现在在西南那边刻苦受累,走之前将朝事交给儿臣,儿臣必然要不负皇兄的嘱托才是。,儿臣当时为着西南的军事烦忧不已,没有看到静姝女人,不谨慎将静姝女人撞到了石凳上,导致静姝女人受伤,儿臣归去后思来想去,感觉还是来母后宫里请罪比较好,静姝女人是母后身边近身服侍的人,儿臣将她伤到,内心惶恐不已,回府后特地挑了上好的跌打毁伤的药酒来,给母后和静姝女人赔不是,还请母后惩罚。”说罢,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太后赶快传了赵王爷出去,赵王一出去就跪倒在地,嘴里说道,“儿臣给母后存候,儿臣明天是来给母后请罪的。”太后一听,赶快让碧橙扶他起来,“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跪着做甚么,你犯甚么错了需求哀家谅解你?”
静姝一时候不晓得说甚么好,只得施礼,说,“王爷令媛贵体,何必为了奴婢亲身来报歉,奴婢当不起。”赵王见她施礼,仓猝上前扶住她说,“你的伤还没好,别施礼了。”
恰好碰上于姑姑,于姑姑见静姝这个模样,心下一惊,赶紧问道,“这是如何了?”紫墨扶静姝进了本身屋子,静姝坐下后,只感觉腰那边还是疼得很,她对于姑姑说,“姑姑,方才不谨慎撞到腰了,现在腰疼得短长,我写点方剂,姑姑可否能派人替我去太病院抓点药材?”于姑姑赶紧应了,静姝提笔写了方剂,交给于姑姑,又叮咛,“姑姑,我身上这伤是小事,可千万不能让太后娘娘晓得了,她晓得后又要横添烦恼。”于姑姑说,“晓得了,你从速躺下吧,看你疼的脸上都冒汗了,如何这么不谨慎,太后娘娘晓得了能不担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