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嘴都是闲不住的,特别是像陶李氏和大庆婶这类家庭妇女,这不,坐上牛车还没多久,就有人忍不住开口了。
陶梨从速告饶,俩人又笑闹了一阵,这才停手,靠在一起,小声地聊了起来。
“是呀!此次俺家梨花能安然返来可不是得了各路神仙的帮忙吗?俺前天还到那碧水湖边去拜了湖神,揣摩着都说这登云寺的菩萨灵,俺也带俺家闺女去拜拜。”
“不敢……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明天不是月朔,也不是十五,更不是甚么特别的日子,以是陶梨才会有这么一问。
陶梨看着劈面坐着的赵杏花,长着一张清秀的小脸,皮肤白白嫩嫩,眼睛水汪汪的,除了鼻子有点塌以外,其他处所也算够得上美女的标准了,虽不能说是倾国倾城,但小家碧玉也是有的。
“杏花姐,大庆婶子明天带你上庙里是为了啥事啊?”
陶梨晓得她在如何折腾也只能是这个模样,毕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边,没有人会情愿为她这么一个小丫头而肇事上身的。她干脆不去理这档子事,随他如何结束,一头扎在陶李氏的怀里,假装晕了畴昔,最后被一起搀扶着回了陶家。
本来是月经不调啊!
“杏花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家里出了甚么事?”
赵杏花也是这身子原主陶梨花小时候的玩伴之一,比陶梨花还要大上三个月,性子比较软,从小就灵巧懂事,行事上也比同龄孩子要慎重些,算得上是陶梨花的闺蜜级老友了。
赵杏花长长地叹了口气,低低地说道,“不晓得为甚么,我的月信一向都不是很准,时少时多,偶然一主要十几天,偶然又接连两三个月没有,这不是……不是……再过几个月就要……找了挺多郎中看的,也试过挺多方剂了,可一来是看诊不太便利,二来也总不见好的,这不,我娘传闻登云寺的和尚徒弟就有常常给一些妇人看诊的,想着大师们都是削发人,六根清净,比郎中们老是又要好上一些,去尝尝,说不定就好了也不定。”
陶梨瞪大眼睛,双手死死地捂着嘴。赵杏花见没有动手的处所,半路上就窜改主张朝陶梨腰上的软肉长打击,挠得她笑得花枝乱颤。
“姐姐这说的是那里的话,还不是见姐姐你长得更加的都雅了,妹子这才看呆了么?这将来的姐夫也不晓得是修了几辈子的富,才气娶到姐姐你。”
小丫头,过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过就不晓得到时候你还认不认得我了。
一场闹剧就如许怪诞结束,陶正海被他媳妇陶朱氏狠狠地整治了一顿,陆孀妇也因为挨了她一脚,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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