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根娘,你别再哭了,再求也没用,倒是关于补偿的题目,我们来会商一下。”裴成德对永根娘的哭喊感受心烦,皱着眉头喝道。
裴永根的娘红肿着眼睛来到祠堂,她听到乡亲们群情的话,心中更是难受,明天早上永根爹死活都不肯来祠堂,说他丢不起这个脸。
裴成德见该来的人都来了,便对着跪在地上的裴永根喝道:“你这个孽障,竟然胆敢粉碎同村人的棉田,你可认罪?”
裴永根听到奖惩,一点都没所谓,除籍就除籍,出去说不定还能混出个模样来,至于补偿,本身有钱没有,只要命一条,赔不出莫非还能杀了他,以是当他娘哭天喊地要求的时候,他倒是一点都没吭声。
裴成德看向文氏,表示他们筹议一下行不可,文氏点点头,便和秦小宝、大庆、兰秋小声筹议了起来。
“永根娘,你也来啦。”大师纷繁给永根娘让出通道。
裴永根被捆着关了一个早晨,又饿又渴又困,再也横不起来了,只想快点被解开,他半跪半趴在地上直要求道:“族长,我错了,求族长饶过我吧。”
“族长,我们家现在真的没有这么多银子啊,您晓得的,这些年,我家几口人每天能吃饱就已经很好了,真的没有钱来补偿啊。”永根娘听到要赔那么多银子,又吓哭了。
“族长,文妹子,大庆,我家的环境你们都晓得,现在六十两我们还不起,可不成以容我们渐渐还?”永根娘说道。
“这个地痞又犯事了?真是,族里早就好措置他了,不晓得留着他干吗?”
“族长,各位乡亲,我们说的这个数字只是收益,但我们买棉花种子和农肥、请人种棉田、弹棉花和捻线、织布,另有房租和织布机的房钱,都是付出了银子的,以是实际上残剩的收益并没有大师设想那么多。”秦小宝见大师的脸上显出这类羡慕的神采,晓得误导了他们,以是从速站出来解释道。
“文氏,大庆,你们说应当如何补偿?”裴成德转向他们,问道。
“族长,按照客岁我们家种棉田的收益来算,此次我家和大庆家种了二十亩棉田,被裴永根破坏了一半的棉苗,总计丧失大抵有六十两银子,这还是按照客岁来算的,本年有了经历,能够收更多的,至于裴永根如何补偿,我们全听您的安排。”这类场合,作为长辈的文氏站出来发言。
永根娘见裴成德态度果断,便求着自家的本家,想让他们一起帮手讨情,但是却没人情愿出头,中间围观的倒是在小声嘀咕:“这裴永根就是个祸害,留在村里我们都不得安宁。”
“永根娘,你如何到现在还这么胡涂,还在为他说话,族里的规定你不是不清楚,他现在犯了罪就该当遭到惩罚,不然今后我还如何管这个裴家村?”裴成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