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御满心不悦，但还是应道：“这是天然。”

“杜爱卿，方才这个寺人的话你也闻声了。东洋国使者的疑虑你也听到了，对此，你可有解释？”

对方是西北的守城大将，胡巴天然对他非常熟谙。要说平日里，他对杜攸宁既赏识有防备，赏识的是对方的才气，防备的也是对方的才气。先前不是没有过摩擦，但都被杜攸宁轻松处理了，如果，如果没有杜攸宁，那......

“我分歧意！”胡巴当即否定道，“金玲她乃我冒顿公主，岂能随便让甚么人窥测贵体？陛下既然将案子交给你们大理寺去查，信赖你们还是有本事的，尸身甚么的，不验的也罢！大楚陛下，胡巴先行辞职！”胡巴说完便要走，萧乘风抬脚就挡住了他的来路。

楚御等了半饷，见杜攸宁没有开口的意义，抬手压压嘴唇虚咳一声，继而问道：“杜爱卿，你快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来听听。”

单凭一个寺人的几句话，实在申明不了甚么。但是这寺人做完人证就归了西，这类环境下的死无对证，反倒让人说不清。

“是你？”胡巴看着这个刚才还引发他重视的小女人，神采变了又变，终是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萧乘风第一个站出来，说单凭一个寺人的话并不能证明甚么。转头就有使者辩驳，如果杜攸宁真是无辜的，如何这个寺人只冤枉他不冤枉别人，另有若不是碍于权势压迫，好好的，这个寺人又干吗寻死？

明眼人一看就晓得，这起命案安在杜攸宁头上实在太牵强，但是毕竟要给冒顿一个交代，皇上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胡巴也没心机在说甚么，本想将金玲带走，萧乘风却出言制止了他。

楚御冷眼瞧着底下吵作一团的使者跟大臣，回身看向被指证的当事人杜攸宁身上，就见他傲然立在那边，没有惶恐失措，也没有恼羞成怒，仿佛阿谁别指认的不是他一样。

胡巴游移了半晌，望着怀里早已落空温度的人，又看了萧乘风好久，试图从他脸上看出其他情感。很久，胡巴终是做了退步，艰巨开口问道：“你说的女仵作，她人在那里？”

杜攸宁这才上前，抱拳解释道：“启禀皇上，臣半途确切离过席，可臣并不是凶手。”

冒顿国公主死在了大楚皇上的寿辰宴上，本身就是件大事，更别说这事又跟镇北将军扯上了干系。

胡巴抱着金玲，不免又有些起火：“大人这是甚么意义？我mm都出事了，你们还想做甚么？”

萧乘风毫不让步，直视胡巴的眼睛道：“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