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萧成风环顾四周，继而看向花妈妈道，“花妈妈，不知翠竹、翠菊现在那边？”

“大人，奴家真是太惊骇了，才没报官的。”

本日的烟雨楼格外热烈。

萧成风站起家了，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叫你之前派去抛尸的龟公找车，再去把那两具尸身找返来送到衙门。另有，如果想到甚么可疑之人或是想到甚么线索，随时派人奉告我，晓得吗？”

萧成风抿抿唇，又看了眼莲儿。莲儿正入迷，想了想还是低头小声道：“奴婢是来跟花妈妈对账的，是来对账的。”

花妈妈也不往内心去，又笑了笑，这才叹道：“奴家也不知她俩是不是遇了鬼，死的真是太惨了。肚子都被扯开了，奴家早上起来听到的第一个动静就是这个，可真是吓人。”

花妈妈连连点头，举手发誓道：“奴家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人千万要信赖奴家啊。”

有早来喝花酒的客人见状，大多都放开了怀里揽的女人，悄悄里溜了出去。也有看热烈不嫌事大的，又多点了几碟小菜，倚在护栏中间等着看热烈。

“是吗？”萧成风挥手表示差役上前，对着花妈妈敛了笑道，“本官但是传闻她们两个出了事。既然花妈妈不肯据实相告，本官只能自行调查。对了，花妈妈你也有怀疑，恐怕得跟我们走一趟，或许还得委曲你在牢里住上几天。来人，封楼！”

萧成风冷哼了一声，别有深意凝睇了花妈妈一眼，道：“甚么厉鬼，真是荒唐！花妈妈就不怕那人再返来殛毙你楼里的女人，就不怕下一个遭难的就是你？”

萧成风瞧瞧桌子，没有看她。李大嘴则开口道：“你问那么多干吗？还不从速把你晓得的都说出来，如有半分坦白，谨慎大人治你的罪！”

萧成风退后一步，倒不至于跟个丫头难堪。他理理衣衫，对莲儿道：“无妨。莲儿女人走的这么急，但是碰到了甚么事？”

“大人，不知您是听谁说的翠竹、翠菊的事啊？”

花妈妈甩了甩帕子辩白道：“官爷这话奴家就不爱听了，甚么叫我把她们送去喂了野狗？那野狗要啃尸身还能怪我了？再说，我不是还找羽士给她们做了法吗？”花妈妈说着又转向萧成风，瑟瑟颤栗道，“大人您是不晓得，还好我请了道长，足足做了三天法才把那害人的厉鬼驱走啊！翠竹、翠菊必然是不谨慎说了甚么不该说的，才招惹了阿谁害人的厉鬼・・・・・・”

花妈妈本年已有三十多岁，只是保养恰当，看着像个刚结婚的妇人。媚眼嘤语，非常勾人。李大嘴被她刺的脸上一热，狠狠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