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从身侧取出一个包裹,递给李元吉:“本宫随身带着,你拿去用吧!”
接过印信,李元吉号令裴龙虔、马三宝等:“你们护着太子妃和侄子们快点过来,孤先去安排一下,另有很多事要做!”说完,李元吉策马向前跑去,李承道打马急追,叫道:“四叔等等我!”
郑观音正容额首:“齐王辛苦了!”放下帘子,看着车厢里放的建成首级,暗自垂泪。
冯立仓猝号令两个亲信去齐王府传讯调人,留下几匹马,呼喊一声,带着可达志、哥舒季通两员突厥虎将并部属的六百余长林军残部向安礼门跑去。他不晓得丁将军是谁,齐王安排了多少人保卫安礼门,情势危急,玄武门和安礼门既然拿下,就不能再落空,那边还敢迟误,立即要去接防,详情一会再问齐王。
“二位将军,但是东宫僚属,时候紧急,我这赶制了一些白布,让大师都包头、缠臂、束腰,为天子和太子举哀!”
李元吉点头道:“柴绍不可,太子已死,柴绍很有能够倒向秦王,别的各卫中,有军马与太子相善,你看着去做,此事交给你了。”
王珪为咨议参军、太子舍人,素有智谋,跟着跑了几步,俄然一把拉住李元吉:“这模样不可,需得告诉群臣,李世民入主中枢,不管真假,我们都必须为天子举丧,带孝,坐实其罪名,让他政令军令不能通达下去,争夺立于不败之地!”
在城梯口,两边见上了面。
见到郑观音,李元吉叫道:“勿复多言,李世民弑君,速速随孤去太极宫,此人狼心狗肺,必来斩草除根,东宫不能呆了!”
李元吉点点头,说道:“快,集结统统军卒,驰援安礼门,我得丁将军之助,夺下玄武门和安礼门,快去,我们得跟李世民抢时候!不要等我!”说完李元吉大步向玄德门跑去。
王珪点头道:“尽人事听天命,太子身亡之事如果能够秘而不宣就好了,如果别人不知情,我们能够变更的力量更多。东宫很多人已经离散,此事难办,我去极力吧!为天子举丧你尽快做!”王珪带了几位文臣,骑上马,绕过东宫,围着皇城,边跑边交代大师要如何做事。
郑观音挑起车帘,眼角另有泪痕,她忍住哀思,对李元吉说道:“齐王,太子后代尚幼,本宫又是女流,还请齐王做主,保全大师,东宫自我以下,以齐王之命是从!”
齐王李元吉一身血污,脸上很多青紫,衣服上也是破褴褛,被数十个兵卒簇拥着跑来。
“不客气,太子尸身我已命人抬入城楼,不知首级安在?”丁一抱拳回应。
李元吉抱拳感喟,与李世民争竞,他没有掌控。
“敢问但是丁将军?我是冯立,他是薛万均,我二人是东宫长林军统领!还要多谢丁将军救济齐王。”冯立拱手问道。薛万均取过白布条,按丁一所说束在身上,又陪着抱布条的士卒向城下跑去,让全军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