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哈哈大笑,吃着点心,喝着花茶,闲谈谈笑,好不热烈。从美食到地理,从天文到军事,从江湖到皇室,毫无顾忌,畅所欲言。周天启话少,但是对地理和军事都有独到的观点,三人各抒己见,争辩得热火朝天。
周天启斜了她一眼,当然不信赖她只是随便说说的,但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想了想,当真答复她的题目:“据我所知,厉星宇手上只要常驻在封黎江的十万边防军,另有东黎京都齐城的五万守城军。东齐雄师有二十万,如果要攻打东黎,隔着封黎江,必定没法做到,但如果只是管束那十万边防军,帮忙靳兄夺位,应当不难。”
“我母亲中了毒,只要七星草能解。”林宛据实答道。
靳浩然点点头道:“是,三千保护军都是父王给我的亲信。我也正担忧贡粮的安然,固然我信赖保护军的才气,但如果是千骑会的人脱手,就有些防不堪防了,我一到都城就已经派了侍卫归去援助,临时还没有传回动静来。”
靳浩然听林宛说的是“我们”二字,心中不由一暖,生出无穷但愿。
“天启,”林宛拉着周天启的衣袖,慎重地问道:“我不懂军事,但是,如果我们手上有东齐雄师的兵符,我们能帮靳大哥夺回东黎的王位吗?”
靳浩然点点头,面色严厉隧道:“七星草确切能解百毒,三年前我母后中了奇毒,父王策动东黎天下高低找寻此草,终究只获得了一株,请医圣亲身炼制了三颗七星丹,此中一颗作为酬谢送给了医圣。我母后服用了一颗,我父王手上另有一颗,视为珍宝。”
“靳大哥,恕我直言,你可别希冀着大封国的皇上会帮你,东黎内哄,更好掌控,他又怎会帮你和你的父王夺回实权?”林宛语出惊人,但长风、周天启,包含靳浩然,都心中明白,她说得没错。
林宛俄然想到一事,问道:“靳大哥,你带来的护送贡品的雄师都是本身人吗?”
周天启大惊,凤眸圆睁,盯着林宛的清眸,一字一句问道:“东齐雄师的兵符?”
周天启叹道:“但是,父皇和我的设法并不一样。西陵、北陈都日渐强大,南越又一向对封国虎视眈眈,现在这三国已经对大封国形成了不容忽视的威胁。父皇担忧东黎国过分安闲,也会腾脱手来对于我们。如果东黎在关头时候锁住大封国的咽喉,结果将不堪假想。二十多年前,就是因为东黎国临阵背叛,粮草支撑南越国,地点才形成了凤家军连连败北,死伤惨痛。”
靳浩然神情凝重,游移半晌,恨声道:“实不相瞒,我来大封国的路上,就已经获得动静,父王和母后已经被厉妃和她的儿子靳鹏展囚禁了,我分开东黎前,父王让我带走了王印和凤印。以是靳鹏展才没能即位,临时保住了我父王和母后的性命。父王让我来大封国,实在一来是想庇护我,二来是但愿能获得大封国皇上的支撑,夺回厉星宇手上的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