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上马,道:“二位将军,先在此歇息一时。”突听“咕咚”一声,卢政滚落马下,叶享叫道:“不好,卢将军受伤了。”二人急将卢政抬进破庙,庙内只要一张神案,其他四周空空如也,连菩萨都没有一个。二人将卢政放于神案,卢政嗟叹不已,叶享扯开他手臂上的衣服,只见血肉恍惚,急用衣布擦去血迹,卢政手臂上中箭很深,需从速医治。这时宋青道:“别急,我这里有金疮药。”他从怀里取出一只瓶子,倒出一些药粉,敷在伤口上,卢政顿时嗟叹声变小,渐渐睡着,可见那药真是奇效。
宋青一听,顿了一下,脸上又飞满红晕。叶享心想,宋青武功极高,何故如此内疚?宋青忽喜道:“能与叶将军义结金兰,是我宋青莫大的幸运,我求之不得呢!”叶享欢畅道:“那就好,我们祭土为拜。”说罢拉住宋青之手,跑出庙门,他们在一处土坡处,双双跪于雪地里,望天而拜。叶享道:“我与宋青从本日起,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还没说完,宋青接口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在一起。”叶享一愣,宋青也不睬,持续道:“六合见证,我与叶大哥结为兄弟,存亡不渝,宋青此后必然好都雅待哥哥,让他不受任何人伤害。”说完拉住叶享三拜。宋青对着叶享道:“哥哥。”叶享听出这一声哥哥,感充满无穷豪情,他叫道:“青弟。”二人的手握在一起,叶享感遭到宋青的手是那么温热。
半夜,叶享突被宋青唤醒,宋青道:“哥哥,我问你一个题目。”叶享道:“你讲。”宋青道:“我们找一个不为人知的处所躲起来,好不好?”叶享道:“贤弟,何出此言?”宋青道:“我讨好战役,每天打打杀杀,如果你上疆场,我不是见不到你。”宋青竟撒起娇来,拉着叶享的手连连摇着。叶享心想:这个青弟,别看武功高强,却这般后代情长。叶享道:“国度畅旺,匹夫有责。眼下夏兵祸及中原,大丈夫岂可轻易苟安,不为国杀敌之理。”宋青听言,不复言语,侧身睡了,叶享非常怠倦,亦躺下睡了。
卢政大喝一声:“来吧,都上来吧,老子还没杀够呢?”说干休中长枪一挺,一夏兵翻身落马,其他夏兵皆举兵器,呜哇地叫着杀来。二人搏命抵当,无法力量不支,却又退无可退,叶享左肩被夏兵砍了一刀,疼痛难忍。危急之时,突见一白马奔来,听那马蹄声,快而短促,叶享就知是宋青来了,心中大喜。来者公然是宋青,还是一袭白衣,蒙面。宋青又是“嗖嗖”几箭,围住他二人的夏兵纷繁落马,叶享叫卢政,“将军快走。”二人催马,跟着宋青马前面疾走。翻过一座山头,夏兵已经甩开了,雪越下越大,地下的马蹄印马上掩没,但三人没敢逗留,跑到一座破庙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