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听身后“哈哈”一声大笑:“如何?你们在这里拜堂吗?”本来是卢政已醒了过来。二人回过甚来,宋青满面羞怯。叶享道:“卢将军,你醒了。我正与宋青已结为兄弟。”卢政虽是受伤,然声如宏钟,道:“你们俩结为兄弟,好啊,有道是:自古豪杰出少年,我还要感谢这位兄弟拯救之恩呢。两位小兄弟武功皆不错,是可塑之才。”叶享道:“将军过奖了。我们现往何方?”卢政道:现天气已晚,先在此住一晚,明日再去鄜州。叶享道:“如此甚好。”叶享在庙里找了些木料,宋青取出火折生了一堆火,三人于火堆旁和衣而睡。
半夜,叶享突被宋青唤醒,宋青道:“哥哥,我问你一个题目。”叶享道:“你讲。”宋青道:“我们找一个不为人知的处所躲起来,好不好?”叶享道:“贤弟,何出此言?”宋青道:“我讨好战役,每天打打杀杀,如果你上疆场,我不是见不到你。”宋青竟撒起娇来,拉着叶享的手连连摇着。叶享心想:这个青弟,别看武功高强,却这般后代情长。叶享道:“国度畅旺,匹夫有责。眼下夏兵祸及中原,大丈夫岂可轻易苟安,不为国杀敌之理。”宋青听言,不复言语,侧身睡了,叶享非常怠倦,亦躺下睡了。
卢政大喝一声:“来吧,都上来吧,老子还没杀够呢?”说干休中长枪一挺,一夏兵翻身落马,其他夏兵皆举兵器,呜哇地叫着杀来。二人搏命抵当,无法力量不支,却又退无可退,叶享左肩被夏兵砍了一刀,疼痛难忍。危急之时,突见一白马奔来,听那马蹄声,快而短促,叶享就知是宋青来了,心中大喜。来者公然是宋青,还是一袭白衣,蒙面。宋青又是“嗖嗖”几箭,围住他二人的夏兵纷繁落马,叶享叫卢政,“将军快走。”二人催马,跟着宋青马前面疾走。翻过一座山头,夏兵已经甩开了,雪越下越大,地下的马蹄印马上掩没,但三人没敢逗留,跑到一座破庙前面。
卢政与叶享搏命杀出重围,两人浑身是伤,鲜血染红衣衫。卢政右臂还中了一箭,他咬牙将箭拔出,痛得大呼。叶享撕下一片衣衿,道:“将军,包扎一下。”卢政道:“无妨,我们还是从速分开此地。”叶享还是执意给他包扎了伤口。
但是,有一百名夏兵正悄悄地向他们包抄过来,二人非常颓废,竟未发觉。夏兵在离他们一百步远时,俄然呼拥而上,二人大吃一惊,急拔兵器抵当,夏兵号令道:“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