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徐妈妈说完,便将翡翠珠钗拿出来,呈到堂上,知县一看,这翡翠珠钗晶莹通透,代价不菲。
“潘弓足,我问你,武大是卖烧饼的,为何有那么多银子买这个代价二百两的珠钗?”
“我出去泡茶,想着这潘弓足常日来都算端方,何时会嫌弃茶叶不香,我们高家的茶叶都是上品,如何会不香呢,我心中猜疑,便转头伏在窗外看她有甚么把戏。”
“有你这句话,就算下天国,也不怕。”潘弓足果断的说道,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声音变得非常微小,脸上红红的,知县问道:“你详细说说她们对你用了甚么私刑!”
“相公,既然她无话可说,必然是做贼心虚,用刑吧!”高联冷冷的说道。
“知县相公,本日是来听你座前捕快辩论还是审理我家的失窃案?”一把阴阳怪气的声声响起,是那高联。
徐妈妈上来跪下便拜,知县问道:“徐妈妈,你把所见所闻说一遍。”
“没有,昨日小女子受潘云的聘请,到她房间做一些补缀的活儿,到了中午便拜别,高家保卫森严,如果小女子藏有白玉马,必然会被发明。”
“蜜斯还说我冤枉了潘弓足,直到昨日下午,看到她头上多了一支翡翠珠钗,才信赖,因而禀报员外,告了官。”
“连生!那是我的嫂子,你敢再说骄易的话,别怪武松无情!”
潘弓足本身也懵逼了,武大郎明显说代价二两银子,如何会变成二百两,她惊奇的看着武松。
“相公,你只要令人到牢房把那刑具拿来,一看便晓得,民妇说不出口!”
武松走进公堂,两边各站了四名捕快,均不是本身平常熟谙的,知县相公端坐在公堂之上,动手别的摆了一张桌子,前面坐了一名二十来岁的肥胖男人,正大模大样的喝着香茶,想来就是高联了。
“小人认得,那是昨日武大来买的,开价二百二十两,还价二百两成交。”
知县是故意要帮武松的,可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潘弓足受了私刑,只好说道:“临时把那三名妇人收监,此事今后再审,潘弓足,我问你,昨日在高员娘家中,可有盗取白玉马?”
“传珠宝店掌柜!”知县又喊道。
潘弓足听到这里,忍不住大声辩驳,知县一拍惊堂木:“潘弓足,让她先说,本官自有公论!”
“她是你嫂子,以是你就闯进监狱,为了救她就诬告小人,我虽是受你统领,可在公堂之上,也是据理力图!”
“可有证据?”
“相公,小人在阳谷县当差十余年,深知县衙端方,又如何会滥用私刑,又如何会暗里让犯人认罪,然后放人,事关严峻,岂是小人能够担负。”连生赶紧补刀:“潘弓足歪曲小人,请相公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