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板挺直接,从挎包里取出一迭红票子,扔在女妙手面前,说道,“小mm,这里有五千块,陪老哥一早晨呗?”
“还愣着干甚么?把这小贱人弄走,老哥我今晚要玩个纵情,把她摆出九九八十一个姿式!等老哥我爽完了,弟兄们轮着来。”孔老板笑得挺淫荡。
我循名誉去,却见到了一个头发梳得油亮,腆着啤酒肚,发作户似的中年人。他盯着女妙手,眼中充满了贪婪,中间有熟谙的,管他叫孔老板。
“比来洋哥打牌输了很多钱,手头挺紧,”张洋又说,“大师都是兄弟,你得帮衬一下是吧。转头我跟财务说,预付你一个月的薪水,算你借给洋哥的,没题目吧。”
此事千万不能承认,不然如何死的都不懂。
女妙手仍旧坐着,仿佛满怀苦衷,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垂垂霞飞双颊,较着有了些醉意。
“哥你别吓我,话可不以胡说。”我几乎吓尿,从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