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说:“二蜜斯既想穿,迎春,快去找出来。”
“如此说来,芦苇是相思之物。”
雨浅笑着侧过甚,本日,没有下雨呢……她转过脸来,嫣然一笑:“我叫雨。”
护国公府的大堂内,安王与护国公坐在上座,其他人皆鄙人座,乔氏看着安王,有些不安地说:“殿下看着像是比大婚之时肥胖了,但是身子抱恙?”
雨点头道:“就是身子有些乏,想归去睡一会儿,不碍事的,不消请大夫,你一会儿悄悄回了娘便是。”
安王是皇子,就算护国公世子是他的岳父,百口也需得在门口跪迎,安王府的下人来通报过后,一家子人便一起等在了门口,雨披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站在乔氏和闻人诣的身后。在看到那辆熟谙的马车时,雨忽地一阵眩晕,差点没有站稳,那辆马车,承载了多少她曾经的回想,可现在,它却载着安王和安王妃一起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闻人诣和雨走在前面,闻人诣笑着说:“还是我们大姐有福分,安王谦谦君子,看着如神仙普通,连我这男人都自叹弗如,多少女子梦寐求之只盼他一顾,可他却对大姐情有独钟,恩爱不已,方才你可瞧见了?连大姐上马车都是安王亲身扶下来的呢!”
半晌后,她稳下心神,施礼道:“见过安王殿下。”
“你姐姐说,用饭之前陪本王在府里转一转,成果走了一会儿又感觉冷,归去换手炉了,本王便随便逛逛,看到这里的芦苇,一时猎奇。”
“这是寒芒,不是芦苇。”
情投意合?雨再次嘲笑,半晌后,才收起了神情,看着闻人诣笑道:“你先娶个情投意合的娘子返来再说吧。”
迎春急仓促地出去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捧着一件湖蓝色的衣裙走了出去,萱草已奉侍雨多加了一件半臂,雨穿上衣裙,在铜镜前照了照,不觉淡淡一笑。虽是一样的色彩,不过却比安王府侍女的衣服要精美繁复很多,一模一样天然是不成能的,但是,恰是这似是似非,才会让人印象深切。
闻人诣点点头:“好,那你归去好好歇着吧,晚些时候我再去看你。”
侍卫翻开马车的门,李泓探出身来,下了马车,又转过身去,伸手将安王妃搀了下来,雨跟着世人一起跪了下去,齐声施礼。李泓和安王妃走上前来,别离扶起了护国公和国公夫人,李泓暖和隧道:“快起来吧,多日不见,爷爷奶奶身子可还安好?”叙话一阵以后,又向闻人哲和乔氏问了安。
李泓虚扶了一把:“你是小妹吧?方才倒没看到你,传闻你前些日子病了,现在可另有碍?如何一小我坐在这里呢?”
李泓如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寒芒,没有说话。雨笑看着他问:“姐夫喜好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