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臣还未踏入公堂,远远的便看到了施嫣然这笑,当即剑眉一挑,明丽的桃花眼遗落在她身上,目光深沉的仿佛是想将她看破。
“哈哈,还真别说!人逢丧事精力爽,我这三娘前两天刚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会儿正乐乎着呢。”刘整天笑得合不拢嘴,广袖一拂尽显仆人姿势,“施老弟快别站着,坐下说话。”
瞅着刘整天捎有几分期盼的脸面,施嫣然心中悄悄感到好笑,眼角余光不着陈迹的瞥向卫戍臣,这货当真是满腹坏水过犹不及!
固然他不是经商之人,但这些年坐在这位置上亦是捞了很多油水,辩白宝贝的眼力见即使不及这两人,却也有几分眼力。
将刘整天眸底没能掩蔽好的贪婪尽收眼底,施嫣然稍稍勾唇,吊足了他的胃口以后才将盒子挑开,将里头静置的玉枕闪现在刘整天眼里。
如果有别人看出,定然会觉得他脑筋进水了,被人明摆着算计了还一副本大爷欢畅的蠢…胡涂样!
“这倒不是。”卫戍臣发笑反对,“听闻昨夜偷进浣裳阁的盗贼指认卫家是主谋,卫某担忧这罪名万一落实,对我卫家的名声有所侵害。”
施嫣然也不急,候在一旁静待着主题的切入,不巧的是卫戍臣来了。
刘整天从后堂出来,见着施嫣然谈笑晏晏的上前,“稀客啊稀客。”
“此枕乃鄙人操心寻来的,传闻有安神调息的服从,念着刘大人整日为民劳累的最是合适。”
发觉到卫戍臣的视野,施嫣然马上敛去笑意规复了以往的冷然,清冷的眸子状若无事的瞟向别处。
闻言,刘整天马上掉头望向被他晾在一旁的施嫣然,口气孔殷道:“施老弟,竟有此事?”
卫戍臣兀自点头,故作深沉道:“卫某不过道听途说,有没有这一回事,刘大人恐怕就得去问施店主了。”
“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