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嫣然停下脚步,回身眺望着卫戍臣,只道:“多谢卫少店主提示,施或人会重视的。”
卫戍臣打得一手好算盘,施嫣然却全然不知,这会儿还在为他的话而几分考虑,“如何做,卫少店主才会欢畅?”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周岑岑本相了。
有些时候,他还真教人讨厌不起来。
“我…我就是犯贱!”周岑岑额头枕在两臂上,头也没抬的带着哭腔道:“明知他对我早已偶然却还心心念念着他,明知求不得我还舔着脸凑上去!贰内心必然在笑话我这类不知廉耻的女人……”
果不其然,在拐角处不远的一段间隔里,她便等在那儿。
不自发的施嫣然放缓了脚步,早前暴躁的心在这草虫低鸣之下奇特的归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