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氏磕着头!
“你甚么时候能给朕省点心。”圣上满眼绝望的看着赵承煜,指着钱宁道,“他是甚么人朕很清楚,可你是甚么人,朕……不清楚。”
赵承煜攥着拳头再次跪了下来。
于呈带着人抬着倪贵妃出去,赵承修扶着倪贵妃一边哭着一边往外走。
钱宁哭,哭的肝肠寸断。
明天有事被人催了一个上午要出门,我来不及了,就写这么多,明天尽力多点…。比来发明我真的是间隙性抽风末期,一天好一天歹,估计治不好了…。
赵承煜恍然复苏了下来,重新跪下来,一脸苦涩的模样:“父皇,儿臣冤枉!”
“你胡说。”赵承煜词穷,一件件的控告,让他百口莫辩,圣上已经不想听了,他不傻当然会辩白吵嘴是非,这些事如果赵承煜没有做,没有人敢往他身上泼脏水,反而是他,像个跳梁小丑,上蹿下跳的惹是生非,乃至于为了目标殛毙臣子的家眷,栽赃谗谄无所不消其极。
这话说的很重,不亚于说赵承煜逼宫了,赵承煜立即摇着头道:“父皇,儿臣没有,这么多年儿臣一向安循分分,您是晓得的,儿臣如何敢有如许的相反,如何会做出兄弟不睦的事情。”
“奴婢是人,是人!”钱宁哭着,蓬头垢面,模样与他常日的光鲜不堪比较,“奴婢还留着一口气,死不瞑目。”
圣上微怔,蹙眉道:“你说承煜要杀你?”圣上的话一落,赵承煜就跳了起来,指着钱宁道,“你不要信口雌黄,胡乱攀咬。你清楚就是暴民所伤!”
“为朕考虑,好一个为朕考虑。”圣上嘲笑,他要真为他考虑,为社稷考虑,就不会以堂堂皇子的身份和钱宁一个家奴斗的你死我活,钱宁为何要控告,不管他是不是有私心,但从中却可见赵承煜的品德和才气!
圣上扬眉,道:“鬼门关的小鬼真是如此说?”
说来讲去,他为就是他的皇位,已经到了亟不成待的境地。
那么多人会被连累,决不能意气用事。
皇后悄悄端坐着,没有说话。
圣上嘲笑,就指着倪贵妃的事情,道:“好,那你来讲说,这件事你又是存了甚么心机。”
圣上凝眉,道:“说!”
赵承煜大怒,蹭的一下站起来就要去打汪氏,汪氏吓的一缩,圣上喝道:“你做甚么,杀人灭口不成。”
“是!”郭衍叩首,道,“那一日小女擅自出门,在长街上碰到了大皇子妃,便跟着大皇子妃出城,在通惠河边,她被大皇子妃的侍卫所杀,微臣有人证。”
一个皇子和一个寺人斗法,可真是贻笑风雅,史无前例。
幼清并非是和汪氏在说话,她只当没有闻声,接着对圣上道:“殿下找来的所谓证人皆不成信,就连宫中,也无人能证明倪贵妃曾经出过宫门,又堂而皇之的返来,那么,这件事就是平空假造,无中生有,为的就是借此一事撤除我夫君,好成全有些人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