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帐暖_第13章 怄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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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秀颤抖着,仿佛连话也说不清楚,“‘姌台’……‘姌台’有鬼……”

赵福取出袖中圣旨,一字字宣读圣旨,令北朝雄师入城后,不得滋扰金州百姓,令厚葬南朝天子萧铎,又赦了其他南朝宗室极刑,只废为庶人,令尽数随军北迁,幽|禁毕生,不得外出。

“在想甚么?”他俄然侧过甚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的衣带上,瞧见了她佩在衣带上的翡翠铃铛,他唇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怀着毫不粉饰的歹意,伸手便将那铃铛扯了下来,问她,“朕总见你佩着这铃铛,宝贝得很,究竟是谁送你的?”

本身的?

他的眼眸俄然黑得如最深的幽潭,脸上笑容渐失,就像一头暴怒的猛兽,似要一口吞她入腹!

当晚,素秀返来时,也不知受了甚么惊吓,神采发白,满身颤抖得有如筛糠,若儿问她如何了?

若儿不说话,只抱动手臂缩在床边,眼泪豆子似的往下掉,赵福见她如许,也不忍多说,只安抚道,“女人且宽解,皇上现在在气头上,以是才说了那样的重话,现在先委曲女人了,等皇上气消了,天然还是要你陪在身边的。”

那“姌台”是北朝后宫的禁地,封了有百年之久,萧煜约她去那儿做甚么?既然他断交至此,又为甚么还要见她?更何况,他现在住在尉迟夙赐的宅子里,有侍卫日夜看管,未得传召,不能踏出宅子半步,三今后,他要如何进宫?她百思不得其解,粉饰着狼籍的心境,回了本身的住处,将那纸条置于烛上,一把火烧了。

“是……”她心慌意乱地踌躇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隧道,“是我本身的……”

赵福伴驾多年,也摸透了尉迟夙的脾气,深知他不是不想见到若儿,只是恨她不肯服软罢了,既然狠不下心打她骂她,便只能让她尝尝被萧瑟的滋味,去去她的傲气。

而赵福所说的“委曲”,便是让若儿临时做个侍茶的宫女,常日里端个茶送个水的,并不如何露脸,但又离尉迟夙不远,等哪日尉迟夙又想起若儿的好来,也能立即见着人。

只是,现在若儿正病着,总要先将养一阵子,才气去侍茶,但恰好尉迟夙表情不好,不肯在金州久留,休整三今后,便下旨班师回朝,只将韩从水留下来措置南朝善后事件。

太医评脉后,只道,她是心郁气结,伤了内里,一时悲怒攻心,才吐了鲜血,今后要埋头保养,切不成再动气了。

雄师解缆那日,赵福将若儿安设在步队尾侧的马车上,因怕她受不住舟车劳累,又悄悄留了个医侍下来,专门顾问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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