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尉迟夙一口回绝,嗓音如冰,“他还死不了,但朕奉告你,你若再闹,朕便将他碎尸万段!”
天佑二年,三月。
他自是技艺了得,刀如天涯流虹,但对方人太多,他又担忧若儿,几次望向她,一时分了精力,便有长戈刺入了他的肩头,鲜血如泉普通从伤口涌出,寥落在地。
南朝天子萧铎面对家国危急存亡之秋,日夜忧愁,终卧病不起,病势每况愈下,现在更是行动不得,神态也含混了,一众太医都束手无策,但国不成一日无君,南朝宰相于廷恩便向赵皇后谏言,暂由三殿下萧煜主持朝政,以安民气。
这话一出,若儿咬了唇,再不敢动一下了,这个时候,赵福命人缓慢地抬了暖轿过来,服侍两人上了轿。
她震惊得无以复加,整小我懵了,呆了,脑中一片空缺,天旋地转,由着他的双掌揉在她腰间,狠恶地打击,心却如沉入水中的浮木,越来越下落。
幸亏孙子楚事前已多次踩点,对宫里的门路已是极其熟谙,带着若儿左躲右躲,由偏僻的永巷而走,一起走来,竟然连一个侍卫都没赶上,再往前走,过了承安门,便有策应的人护送他们出宫。
“喏!”北朝兵士齐声应道,终究停止了进犯,孙子楚却再也站不住,倒在了雪地上。
在外头值守的侍卫闻声叫声,便扬声问道,“冬杏,殿内何事?”
有兵士上前将他拖走,雪地上留下一条极长的血痕,蜿蜒如一条盘曲的小溪。
才排闼进殿的冬杏,嘴里收回一声惊叫,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抚|弄下,满身垂垂发烫,似有暖流淌过,漫过四肢,这类感受让她感觉不堪与肮脏,终究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双手却被他监禁在头顶。
瞬息间,剧变横生,朱红宫门大开,四周忽地灯火透明,呈现在面前的,竟是一队队威武冷峻,甲胄森亮的北朝兵士!
这一声断喝,如同好天轰隆当头劈下!
“再不敢了……”她更紧地搂着他。
孙子楚大惊,正要将若儿护在身后,忽听一声箭啸破空,一枚流矢畴火线射来,擦着他的肩头掠过!
若儿在尉迟夙怀里扭个不断,双脚不断地踢蹬,挣扎着叫道,“你先放开我,让我去看看他!”
他喘着粗气,不悦地瞪了她一眼,眼里戾气大盛,“你喜好萧煜?”
他扣住她的手腕,冷声道,“就算你喜好萧煜,他也救不了你,朕奉告你,朕已攻破南朝四座边关重镇,现已派兵南下,直扑南朝都城建安,一旦建安城破,南朝皇室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覆上她,不容回绝地扒开她的双腿,侵入她的身材,她哭着摇了摇脑袋,惊骇地大喊,“萧煜,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