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两人身后,那仙颜少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本来的仙颜因为震惊而大失艳|色,直气得酥|胸起伏,终究忍不住发飙,扬声叫道,“阿夙,她是谁?”
若儿听了这些话,浑身颤抖了一下,皇姐?这两人竟然是姐弟!但是,哪有姐姐会用“春意荡|漾”的眼神看本身的弟弟?
若儿便恳求赵福弄来了温水和药剂,亲身给孙子楚上药止血,只是,那药剂刚一碰到皮|肉,昏睡中的孙子楚便惊醒了过来,痛得直喘寒气,剑眉几近凝成个川字,他回过甚来,便见若儿正对着他的伤口悄悄吹气,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你忍忍,吹吹就不疼了……”
若儿愣了愣,尉迟夙那禽|兽不是把她囚禁了么?如何还答应她外出“侍驾”?
对他来讲,她就是他豢养在掌心的鸟儿,任她如何挣扎,也飞不出他的把握。
真是恶心死了!
若儿一惊,满身闪过一阵轻颤,便复苏了过来,忙偏过甚去,尽量表示得不那么惊骇,破天荒地哈腰向他施礼。
到了殿门口,赵福先出来通禀,若儿便在内里等着,不过一会儿,她耳朵便听到一阵女子笑声从殿里传来,欢腾里透出娇媚,也不知尉迟夙在同哪个妃子调|情谈笑。
孙子楚本就伤得很重,被俘后又被鞭打过,这会儿正昏睡不醒,趴在稻草破絮里,背上血|肉恍惚的,凡是有鞭痕之处,皮肉尽数翻开,有的乃至深可见骨,已经化起脓来。
孙子楚轻声道,语速极快,但他还没说完,赵福便走了出去,向若儿极恭敬隧道,“女人,都申时了,该归去了。”
神武殿建于高台之上,繁华威仪,高阶入云,赵福领着若儿由台阶而上,绕过前殿,穿太重重回廊,过了中庭,便到了尉迟夙批阅奏章的御书房“宜清斋”。
以北朝的审美目光而言,若儿不但薄弱娇小,且青涩稚|嫩,一身肌肤嫩若婴儿,细致得不成思议,像个孩子似的,底子奉侍不了男人,但恰好就是这具稚|嫩的身子,带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欢|愉,第一眼瞥见她,他就晓得,她是属于他的。
若儿吓了一跳,身子一紧,仓猝想推开他,但她这点小力量哪儿是尉迟夙的敌手,自是挣不开他强|硬的索|取,她敢怒不敢言,只得由着他当着其他女人的面欺负她。
若儿抹泪点点头,接着低声问道,“我走了,那你如何办?”
“她是……”尉迟夙这才想起殿里另有旁人,因而转头笑看着那仙颜少妇,先容到,“她是南朝辅国将军的女儿,是朕本身选的妃子,待朕南征回朝,皇姐便替朕筹办一下,朕要停止封妃仪礼,赐她妃位,以彰天下。”
又过了会儿,赵福便出来了,若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来,到了殿里,就见尉迟夙落拓地坐在宝椅上,中间站着个一身绛红宫装的仙颜少妇,那少妇神采微红,双目含情地望着尉迟夙,一副“春意荡|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