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柱又把目光转回到小白身上:“可贵你这小娃娃,竟也这般的珍惜交谊,好,依了你便是。不过……这今后总不能就光叫你小白小白吧?我便把我族姓氏赐赉你用,你单名一个白字。就叫公孙白,如何?”
拜别时,公孙柱又偷偷地往公孙白拜别向所向深视一眼,沉声自言道:“但愿……你真能担此大任……”
“确切如此,我可得好好恭喜你一番啊,李老弟。”
李景武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上前拍了拍小白的肩膀,道:“既已如此,你便留下来吧。林家遭此一难,没了主心骨,剩下的人也已经都散了,林家现在只要一座空宅,你归去也没成心义。我看你也是块练武的好质料,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在我这学习技艺,今后如有机遇,便去找这只黑毛大虫报仇!好不好?”
言毕,李慕不由分辩地便把公孙白拉走了。
小白点点头:“听奶娘说,这是我被捡回林家时,就已经有的了,能够是我生身父母留给我独一的东西了……”
“哈哈哈哈。”李景武开朗一笑,重重地又拍了拍小白的肩膀,扭头唤道:“牧儿,你过来!”
李景武听闻,更是收回一声哀叹:“这世道……好人老是可贵好报……”
目睹小白点了头,公孙柱又转头问李景武道:“李老弟,你的义子,冠我族姓氏,你不介怀吧?”
公孙柱非常无法地看了李景武一眼,道:“李老弟,这是你的义子,让我赐名,这不是折煞我吗?”
李景武不解,上前道:“公孙兄,这块玉佩有甚么不当吗?”
公孙柱恍然,满目赏识地打量着小白,俄然间,目光被小白腰间的一块玉佩所吸引。
说完,李景武便走到小白面前:“今后你便是公孙白,是我李景武的义子,李牧的弟弟,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必然要与我们说,晓得了吗?”
公孙柱双眸微眯,目光一向盯着那还是孤身一人站在演武场上的孩童,半晌,才道:“你这演武场内,满是武将兵卒,哪一个不是凶神恶煞,杀气腾腾?可你看此子,身处此中,全无半点惧意,目光凌冽,似有神明护身,那眉心一点,不偏不倚,清楚是生来时便由天道所赐,何况这一身拳脚技艺,竟能与李家少主争辉,若能有人助益其生长,其今后的成绩毫不会亚于李老弟你这个带刀入殿的大将军哪。”
小白的双眼里顿时有了光芒,但面色仿佛有些踌躇,纠结了一会,才怯生生地问道:“能够吗?”
公孙柱也凑了上来,见状迷惑道:“李老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