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未经人事,但临行前,她娘将那些书塞给她,耳提面命地同她絮絮说了很多,她是个聪明的,连络她娘的那些先容和书上的图文解释,她对于这等事已经有了些开端的体味。
坚固粗糙与柔滑柔嫩的碰撞,远比设想中刺激,也更激烈。
幸亏谢清池另有些明智,在姜渔感觉本身将近死掉之时,他一把松开了她,可她本身底子坐不稳,眼看着就要朝空中倒去,谢清池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捞了起来。
谢清池轻笑着,将她抱起来放在那张小小的行军床上。
这等事情,看书和实操真不能混为一谈,就想方才,她感觉本身几乎要被谢清池吃掉了,完整没有抵挡之力。
舌根被面前之人吸的发麻,姜渔忍不住轻哼出声,她不会换气,瓷白的脸憋的通红,像沾了雨水的牡丹,鲜艳欲滴,夸姣又脆弱,开释出一股任君采撷的信号。
“唔...”谢清池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部下的力量渐大,那小足光滑圆润,拇指颗颗饱满,似在把玩一个器物。
谢清池夹菜的手一顿,放下筷子,在姜渔愣神之间,转而将手伸到姜渔的脖子前面,一股大力袭来,她面前谢清池的脸越来越大。
姜渔瞪大了双眼,不成置信地看着。
姜渔灵敏地发觉到,现在的谢清池分歧于刚才,刚才他只是存了逗逗她的心机,可现在,他那双黑眸中充满了红血丝,浑身紧绷,整小我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紧紧盯下落入本身领地的猎物。
白日他就有些忍不住,小女人的唇瓣出乎料想的柔嫩,像一团棉花,又像水,现在那红唇轻启,像绽放的花瓣裹了蜜似的诱人,让他忍不住想进一步尝尝。
粗噶的男声,听在姜渔耳中有种威胁的味道,她满脸通红地瑟缩着,没甚么底气地说:“我,我跟你报歉好不好?”
他倾身上前,另一只手抚上姜渔柔嫩的唇。
可惜,她这话说得软绵绵的,威胁的语气没听出来,倒还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姜渔被谢清池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弄得发懵,唇齿间满是他的味道,炽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部,搅得她也浑身建议热来,浑身软绵绵的,几近要化在他怀里。
但事发俄然,她感觉本身还没做好筹办。
谢清池的喉结滚了滚,终究化成一声轻笑,“好吃吗?”他一边说,还一边舔了舔唇,仿佛在回味方才的味道。
谢清池眸光沉沉,那双眼里似有化不开的浓墨,他的小女人必然不晓得本身现在是多么的诱人。
谢清池的强势,就像他这小我一样,带着疆场上最锋利的兵刃,攻城略地。对方一暴露马脚,他便立马侵入这片领地,用力撬开了姜渔的唇舌,舌尖去寻觅那柔嫩的地点,逼迫对方与本身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