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被他激烈的心机窜改吓得哭了出来,大大的杏眼中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梨花带雨,惹人顾恤。
胡嘉内心松了口气,看来,谢清池看在姜渔的面子上对他留了点情,固然黑甲卫的科罚严苛,但好歹还留着一条命。
姜渔被他这股气势压迫,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心慌慌,心跳快得几近要蹦出来,谢清池在她要求的目光中,另一只手抱着姜渔的细腰,将她往上提了提,狠狠地朝着本身身下压了压。
算了,本身的小女人本身宠着呗,不然还能如何办?
“拉勾!”
谢清池一句话没说,胡嘉已经感遭到来自他身上的那股极强的威压,他垂眸跪鄙人首,不敢再多言,此次是他渎职。
谢清池眼神锋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此事了,你自去领罚。”
此次是姜渔命大,若她真的出点甚么事,就算把胡嘉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
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那么多黑甲卫清楚是派来庇护姜渔的,成果事发之时,她身边的黑甲卫就寥寥两人,胡嘉带着一群黑甲卫不知去处。
在浴桶里的男人,背靠在浴桶边沿,从帐篷外露进的寒气,浇在他肌理清楚的后背上,一双搭在木桶边沿微弱有力的手臂动了动,一只手伸到了水下。
被小女人碰到的某处紧绷的发痛,谁晓得他忍得有多辛苦,但刚才只是那么一下,那小女人就吓成那样,若他再持续,指不定那小女人会如何,谢清池不由得苦笑。
燕地寒凉,夜晚的气温本就低,他如许泡在冷水中,心头那团火仍旧难以毁灭,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欲望不得纾解,闭上眼,满脑筋都是小女人刚才被本身欺负哭了的模样,脑筋里越是想着,身材越是炎热。
终究,男人吐出一口浊气,泛动的波纹快了起来,终究达到颠峰。
“对,对不起,谢...谢清池...对不起...”
一道粗粝的男音突破了满室旖旎,谢清池从极致的欢愉中展开眼,眸中还带着未退的欲色,激烈的欲望并非这么一会儿就能获得完整的纾解。
这一幕如何瞧着这么眼熟?
一时候,帐篷里只剩谢清池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这可就冤枉姜渔了,胡嘉是谢清池的人,谢清池不发话,她那里敢随便惩罚?并且她初来乍到,谢清池对她的态度她还摸不准,那里故意机管这些?
下一刻,眼泪似决堤的汤河,簌簌而落。
“王,臣保护不力,请王惩罚。”
他没有洗热水澡,而是直接在凉水里浸泡了一柱香的时候。
“不活力了吧?”谢清池轻笑着,将她额前的碎发拢了拢。
但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松开了监禁姜渔的大手,将小女人圈在怀里,轻抚她的脊背,“不哭,不哭。”
谢家军是他部下最得力的步队,胡嘉作为他的副将,天然有充足的气力,可他接二连三的出错,是谢清池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