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时恰恰归_10.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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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曹二打量着沈拓的模样,大师都是男人,有些心照不宣,何家小娘子到底如何不清楚,倒是个美人没跑。

“我打死你个老不差的。”曹沈氏抬手就给了曹九一下,立着眼,“你倒说出个三六九来。”

“你棺材做胡涂了?”曹大道,“不是他们家。”

沈拓也不辩驳,他娘舅,姨母都是好人,好人偶然做的事,却让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另有件事却须大伯二伯帮手。”

沈拓点头:“桃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简氏早听闻曹家二子面丑如鬼,那里肯依,在家闹得翻了天去。

曹家棺材铺买卖很不错,沈拓去的时候正有一个锦袍男人带着仆人在买棺材。

她娘淌泪说:丑又甚么打紧,又不迟误你穿衣用饭。

“这是天然,说好要奉侍何公,怎能出耳反尔。”沈拓点头。

“阿爹先前在郊野买了几亩山林,有好些树木。”沈拓道,“树龄不大,不抵甚么大用。我想着大伯帮我看看可有能卖的?与木料商牵个线,做棺板、梁柱、椽木的,不拘甚么代价都可。”

曹二道:“你就我们家一门亲戚,我们不帮手谁去帮手?你那舅家只知在乡间作窝,甩手一问三不知,不担半点干系的,还能希冀他们?”

沈拓将肉酒递给曹大,嘴角不由带出一分笑意:“表伯,我克日与二横街何秀才公家议亲,事准了,来与姑祖母讨些主张。”

曹大摸摸胡子,看着沈拓哈哈大笑,点头道:“大郎啊,你到底是年青不懂啊。也罢,午间你三叔归家,我让他领你一趟,你是身在宝山不识宝啊。”

“哼,她既嫁与你,那便是她的本份。”曹沈氏不觉得然,又想了想,“你既要攀亲,少不得诸多破钞,我晓得你脸皮薄,不会本身跟我张口,姑祖母却不能不管你!”掀着眼皮扫了两个儿子一眼,“阿大,阿二,你俩做表伯的可不准小器。”

曹二咧开嘴笑:“我本身的婆娘尚且是半利用来的,哪敢给侄儿保媒。”曹家三兄弟,曹二长得最丑最魁伟,倒是最能做详确活的。寿棺的绘彩均出自他手,比他爹曹九还画得超卓几分,他又扎得一手好灯笼。

“倒霉。”曹大悄悄啐一口,对沈拓道,“大郎来了,本日不当差?”

沈拓将卢继保媒与何家议亲的事细细说给曹沈氏听。曹沈氏听得细心,皱了眉问道:“何家小娘子竟生得这般好?”

曹大笑:“大郎啊,你就是好强了些,不过男儿家有身硬骨头是功德。”又道,“你攀亲要不要请表伯们喝喜酒的?你既请我们吃喜酒,莫非我们不随礼的?”

曹大曹二有些不信,双双说:“大郎,你怕心头欢乐,夸大了吧?”

沈拓哭笑不得,他又怎会妄图何家的铺面?只是这话却不幸亏沈姑祖母面前说。“摆布我另有二郎要养,少不得她筹划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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