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惊奇得睁大了眼睛,呐呐问道:“五爷这是要为方三女人买下青杏那丫头?”
秦谦沉吟半响后,才点点头对芸娘道:“这我都晓得了,你和薇娘也忙活了一日了,先归去歇歇吧。既然是方府已经不便让你们去三女人房里做嫁衣了,你们便先在家里做几日,等嫁衣全做好了再让人送到我跟前来,我另遣人送去方府。”
芸娘这才懂了,忙连连点头,马上就辞职出门寻麦超将秦谦这话交代去了。
这姐妹俩向来都喜好孟不离焦,秤不离砣的,只见芸娘单独出去,秦谦觉着好生希奇,正要问,芸娘倒是施礼过后顿时递了个小东西过来:“五爷,这是方三女人让我带返来给你的。”
芸娘忙忙应了,便也就顺势辞职了出去,才刚跨过了门槛,又听得秦谦在背面喊道:“芸娘返来!”
秦谦停下指节和桌面的敲击,对芸娘的题目避而不答,反是问芸娘道:“今儿必定是有甚么不平常的事情产生了罢?不然你也没有这纸条带返来……”
芸娘连大字都不识一个,更遑论这类诗词歌赋了,偷目睹着秦谦神采不明,口内说着她完整听不懂的词句,不由得就心内忐忑不安起来,也顾不得这时候打断秦谦深思会如何样了,游移着就开口问道:“五爷,这……方三女人是不是……是不是写了些甚么分歧你心的话了?”
接过来这叠得齐划一整的纸张,秦谦当即翻开,一行清秀笔迹映入视线,这三指宽的颀长纸条上,只要十个字罢了――君当如盘石,妾当如蒲草。
“方三女人身边本就唯有这么一个靠近人,那边舍得这青杏受此磋磨?昨儿夜里她不顾丫头婆子们劝止,在关夫人房门前跪了一个时候,想求关夫人饶过青杏。不料关夫人一点儿不为所动,只叮咛粗使婆子们押了方三女人回房,说是让她用心备嫁,现在是连房门也不给她出了,也不准府里其别人多打仗她,目睹着就是把她囚禁起来了。”
“我们当时也没摸清这究竟是产生了甚么事情,只觉着三女人鼻红眼肿的,必然是哭得很多。幸亏我们预备告别出门的时候,仿佛是那秋云又去和关夫人说了甚么,关夫人那边的大丫头同乐就来了让我们在院门处稍等,她和秋云进房去把嫁衣那些琐细东西都清算好了让我们带返来自家做,明日我们便不消再往方府去了。这就是我和薇娘今儿在方府里晓得的大抵了。”
“本来我和薇娘应当也在这其别人之列的,不过因为嫁衣还在赶制中,我们又预感不到昨夜这等事儿,就把衣料针线各式东西都留在了三女人房里,因此关夫人今儿也不好不让我们进房。阿谁秋云大抵也是得了关夫人的叮咛,这一日里都守在三女人身边,三女人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