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然羞得头都抬不起来,说话间都带了点恼羞成怒的娇羞之意:“五爷这是……这是强词夺理!我……我说不赢五爷,我……我不说了!五爷且把这铃铛儿还我再自个儿对劲去吧!”
方柔然被这调笑唬了一跳,脸上热度越来越高,连带着烧得喉咙也发烫,说话竟是也结巴了两分:“五爷……五爷……净是……净是……胡说!这……这……这那边……那边……算是……甚么……私相授受……的表记!”
秦谦将这荷包也捡起来放在了手心,看看左手的铃铛儿,又看看右手的小荷包,忽而就大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起来,方柔然这小丫头,真真是太成心机了!
但是方柔然倒是心诚,秦谦每一句话她都当得真真的,便是听了秦谦这句话,当即就作难起来,皱着眉头看了看秦谦手里的铃铛儿半响,最后竟是缓缓点头道:“五爷便是觉着这个好,柔然就把这一对儿的铃铛都送予五爷罢!我娘说过的,这铃铛儿本来就是一对的,当年她在外头瞥见这铃铛儿的时候,那掌柜的就说了,这两铃铛的最底部角落里是刻了字的,一个上头写的是安然两字,一个上头写的是喜乐两字。这安然喜乐可不就是不要拆散了才好的一对儿?五爷便把这对儿铃铛都收了罢,柔然也但愿五爷今后如同这铃铛儿上的字普通,老是一贯的安然喜乐!”
秦谦只感觉如许小兔子般瞪圆了滴溜溜的眼睛偷眼看本身的方柔然实在风趣,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两三声,这才一本端庄的又晃了晃手里的那对铃铛儿,面上端庄非常,嘴上倒是调笑道:“提及来,柔然还未曾送过我甚么东西,这铃铛儿但是头一回呢!凡是话本戏文上都说,这青年男女,才子才子甚么的,老是会有些信物表记来交常常的,才算得上是个两情相悦的端庄凭记。今儿这对铃铛儿,也算是柔然赠与我的表记了罢?”
目睹着再逗弄下去,方柔然这和顺兔子都要变呲牙野猫了,秦谦这才收起逗弄她的心机,忍了笑意,摆出来一张端庄脸,低声对方柔然道:“好了,好了,柔然别再炸毛,我且端庄些和你说话就是。只是,我现在有个题目呢,柔然可否答我一句?现在我都喊你闺名了,我的秦夫人,你如何还是那样的见外,还是一口一句的喊我五爷?莫非不该改口喊我一声郎君或是夫君?”
“安然喜乐四字甚好!”秦谦将两枚铃铛儿都收在手内心,缓缓的合拢手掌,仿佛是将那“安然喜乐”都紧紧抓在了本技艺中,“既然是柔然如此小巧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