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卫擅入陆家,萧厌无诏伤人,堂堂中书令府被人如入无人之境搜了个底朝天,陆崇远半晌都没担搁,哪怕被气得几乎晕厥,也第一时候带着其他世家官员就一状告进了宫中。
“陆家三郎,陆执年。”
昔日陆执年是陆家少主,是将来家主担当之人,可现在的他倒是丧家之犬。
一个曲解,就已经充足。
沧浪应了一声,马车就朝着诏狱而去。
萧厌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间掠过的路边和行人,脑海里倒是想起之前宋棠宁落泪的模样,他摩挲了下指尖,剑眸如霜沉厉:“去把宋瑾修带上,入宫。”
“陛下,陆中书和梁太师他们都在殿外跪着,并带着另有二十余名官员,都是想要求见陛下状告萧大人的……”
沧浪点点头:“是。”
安帝一听这名字神采就沉了下来。
“他若还想要将来,必将会走。”
“微臣女儿与宜阳县主刚巧同路,那陆执年便生了歹念,竟是想要让府中之人带走宜阳县主跟微臣之女,若非当时有傅家郎君路过刚巧相救,微臣女儿怕是就……”
沧浪说道:“陆家那边的探子说,陆执年先前是跟陆肇起了争论负气分开的,身边就只跟了一个陆家的下人,先前女郎她们出过后,陆崇远发了很大的火,也命令让人四周去找陆执年将人带归去,只是陆家的人也没找到别人影,只要阿谁陆家下人被抬了归去。”
“微臣附议,户部尚书钱宝坤勾搭枢密院,擅闯中书令府,求陛下严惩!”
陆钦本日因陆执年丢脸,更被他废了一双腿,以陆钦昔日的偏执,他痛恨他的同时,恐怕会将惹出祸事的陆执年以及兄长陆肇一并恨上,而这份痛恨就是陆家内哄的底子。
别说他与棠宁的婚约,一旦他真来积云巷跪了,今后京中无他容身之地,就是陆家那边也不成能把将来的家主之位交给一个申明狼籍的人,何况本日他伤了户部尚书之女,又累及陆钦被废,他明晓得本身已是弃子,回了陆家不但不能获得庇护,还极有能够会被陆家推出来作为安抚钱家的“赔罪”,今后再无翻身之地。
安帝皱眉:“哪个陆家子?”
“你让人去京郊船埠,出城的各处要道搜索,看能不能将人抓返来。”萧厌冷声道:“奉告陆家那边的探子,让他们尽量教唆陆钦和陆肇的干系。”
沧浪低声道:“没有,陆家那边一向都有人守着,陆执年没有归去过,先前女郎去过的处所也找了一遍,不见陆执年的身影。”
陆执年只要有点脑筋,他就不会再回陆家。
钱宝坤跪在地上说道:“先前那陆家子闯下大祸,陛下仁慈未曾严惩,准允他出了诏狱,可谁晓得他刚一出来竟是就想抨击宜阳县主。”
萧厌闻言声音冷沉:“他恐怕是晓得陆家将他当了弃子,你派人去城门四周,他惹了大祸,晓得陆家容不下他,恐怕不会再留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