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大怒就想上前,被宋老夫人挡住后还是肝火直冲头顶,
“棠宁……”
“自打晓得你出事以后,你阿兄就悔怨至极,痛磨难过,只怨本身一时气恼不敷全面,恨不得能以身替你。”
宋棠宁“啪”的一声打掉宋老夫人的手,将人推开红着眼怒道:“你若疼我,为何明知宋瑾修害我,却还让我谦让?”
“我也想要奉告本身,阿兄是疼我的,但是他明知是我母亲冥诞,却带着宋姝兰去灵云寺招眼,他明知是她出错在前,却不问吵嘴一意偏袒。”
宋老夫人眼皮猛地一跳,乍一听之下几乎觉得宋棠宁晓得了宋姝兰的身份,但是看她只是满眼是泪尽是愤懑,心知她只是脱口而言,她压下心头惊惧尽量暖和地开口:“别说胡话,你们才是嫡亲兄妹。”
“让宋瑾修滚,让他带着宋姝兰一起分开宋家,我只要一看到他就恶梦连连,就会想到他是如何将我扔在了山上让我摔下绝壁。”
棠宁依在她身上才勉强站稳,只是脸上赤色已然褪了个洁净,一双杏眸里溢满了泪水:“以是连祖母都不信我?”
她想要去拉棠宁的手,才发明她手上包着裹布伤的极重。
宋老夫人被她喝问的心中愤怒,起家倒是上前:“棠宁,你别瞎想,祖母如何会不疼你,祖母先前只是病了才没来看你……”
邹氏忍不住倏然起家怒道:“宋棠宁,你说的这是甚么话?”
“我原觉得祖母是真的疼我才来看我,可您竟然是为着宋瑾修,难怪我回京这么久,您从未问我半句,昨日他遭人弹劾你本日就亲身过来。”
“你这孩子,落崖之事本是不测,怎好开口杜口都是死,我若早晓得你这般惊骇,就算前几日病得下不了床,我也得撑着身子过来接你。”
“山中路险,雪地湿滑,他惊骇跑出去的宋姝兰迷路出事半步不敢分开,却涓滴未曾想过那边离灵云寺有多远,他带着宋姝兰回城,带着她游湖买金饰,亲身送她去钱家赴宴,他可还曾记得被他扔在䧿山的我?!”
“祖母,我好惊骇,我只要见到阿兄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想起那黑漆漆的林子里叫每天不该的绝望,我被甩下山崖那一刻,脑筋里只想着阿兄就这么恨我,他竟然想要我去死……”
宋老夫人仿佛头一次熟谙面前这个孙女,深深看了她一眼。
宋老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俄然感受身前人俄然推开她的手。
宋棠宁闪身避了开来,只流着泪看着宋老夫人。
“女郎!”花芜吓的赶紧上前。
砰!
“大伯母…”
“我才没有胡说,䧿山也不是不测,他是用心将我扔在那边的,临走前还带走了统统仆人,他明晓得天气渐黑䧿山湿寒,厥后下雨也未曾归去寻我,他就是想关键死我……”
“我不信!”
她说话间上前想要抱着宋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