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铖王妃竟然头也不回地跟着棠宁朝外走去,乃至重新到尾都没看他一眼。
铖王妃眼圈通红:“我们伉俪十余载,我从未欺你骗你,但是你却将我当作个蠢货,拿着那些好笑至极的说辞来骗与你同床共枕的老婆。”
几人都听出了铖王撵人的意义,却巍然不动涓滴没有分开的筹算。
“王爷既有家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是宋家的人骗了我,我只是怕棠宁跟宋家闹开以后你会受了连累,我只是一时被宋家蒙蔽,那玉佩是宋家的人给我的,我也是为了棠宁着想。”
文信侯夫人面色安静地说道:“我与荣玥是挚交,王爷应当晓得。”
“谢天瑜,你骗我时,就该晓得结果。”
见铖王妃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回身就想持续朝外走,他气地用力拽住她手腕:“荣玥,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