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闻言眼角微垂放松了下来。
顾鹤莲听着那句“mm”顿时大恼,指着他就怒道:“你他妈有没有点知己,要不是我得了动静带人救了你一把,你现在早被人砍成肉泥了。我不辞辛苦将你弄返来,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拯救仇人的?”
他来不及遮挡,那手臂挪开时就暴露了腰间排泄来的大片血迹。
先是皇后传召,后是陆崇远上门。
钱绮月也道:“另有我,我也给你作证!”
“萧!厌!”
要不是棠府本日有人,她和文信侯夫人让陆家祖孙有所顾忌,这二人还真就筹算拿着与宋棠宁的婚约,狡赖他们陆家拿走的那些荣家之物。
他还是不是母舅了?!
那陆家如何敢?
宋棠宁神采惶恐看着萧厌:“阿兄你如何了?”
神采冷戾凶煞的萧督主这才转头,瞧着身前咬着嘴唇急的快哭了的小孩儿,很有些头疼地尽量放轻了吐息。
钱绮月睁大了眼上高低下看着宋棠宁,见她脸上是真的连半点游移体贴都没有,那冷酷的模样比之陌生人还不如。
宋棠宁与钱绮月了解不久,可对钱家这位女娘却非常喜好,并且明显没甚么朋友的她却能与钱家女娘相见投机。
顾鹤莲:“……”
钱绮月闻言扑哧笑起来:“这倒是,你现在这眼睛瞧着清澈的很。”
文信侯夫人点点她额头:“与你说了,跟我不必客气。”
只要她充足弱势,哪怕时过境迁,陆家和皇后也不敢等闲动她。
陆执年晕了?
宋棠宁听到外间人回禀时,内心连半点颠簸都没有,转头见屋中人都是看着她,她不解:“你们看我做甚么?”
“闭嘴。”
见小女人脸上更白,萧厌朝着顾鹤莲冷目横眉,抓着桌上的东西就砸了畴昔:“滚出去!”
“真的。”
萧厌乜他:“跟你有关?”
文信侯夫人和钱绮月也跟着分开以后,萧厌闻听傅老夫人去了曹德江府上,只扬唇朝着宋棠宁道:“铖王妃很聪明。”
顾鹤莲见不得他舒坦,嘲笑了声:“是挺无碍,不过就是被人捅了两刀,差点没命。”
文信侯夫人也没想到本相竟然是如许,她皱眉沉声说道:“难怪陆崇远亲身过来见你,只是棠宁,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与陆家已经闹成这个模样,若不能借机压着陆家承了外界流言,以那陆崇远为人,过后必当挟恨在心。”
宋棠宁闻言看了眼萧厌,见阿兄点头后,她才小声说道:“不是他们不肯偿还,而是那些东西应当不在陆家手中。”
“真的?”
见傅老夫人皱眉,萧厌在旁开口:“老夫人想必晓得荣太傅当年留下多少贵重之物,那些古籍孤本珍玩书画虽不是金银,却每一件都是万金难求。”
“别听他胡说,只是一时不察被人钻了空子,划破了点儿皮。”
傅老夫人听懂了宋棠宁的意义,瞧着面前聪明的小女娘,她眼神温和下来:“你放心,此事老身会于你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