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常大人!”小六子眼尖赶紧嚎了一嗓子,郑七也从速带着城守们纷繁拔出腰刀护住了常安,两边一时对峙不下。
看他装相装的像真的似的,含烟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轻移莲足走近常安,直到胸前傲人的曲线仅距常安两寸之遥才停了下来,拿一双似喜非喜的勾魂凤眸,害羞带怯的盯着常安,抬高了声音,暗香暗吐,娇滴滴道:“含烟身子孱羸,还望常公子顾恤奴家。”
含烟看着他神采有些庞大,勉强笑了一下:“那就有劳常公子体贴了。”说完便回身回了马车。那宁澜狠狠的瞪了常安一眼,老诚恳实的带人列队等待。围观的百姓看到楚国使者真的乖乖去排了队,纷繁为常安鼓掌喝彩起来,可常安擦擦头上的盗汗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后怕。小六子跑过来拉拉正在呆的常安,一本端庄道:“常大人,我晓得那小娘子长得美,我们看看也就行了,你可不能多看,不能对不起筠儿姐。”
常安接过来看看,公然是真的,正这时,那马车车帘一挑,一个身着华服,身材微微痴肥的青年不耐烦的厉声问道:“如何还不走?出了甚么事?”
含烟跳上马车,扭着不盈一握的腰肢袅娜的走了过来:“两位公子都莫要吵了,不要伤了两国的合气。常公子,这位是楚国丞相之子宁澜宁公子。含烟有事南下,与宁公子刚好顺道,承宁公子美意相送一程,不知常公子能不能卖奴家几分薄面,放我们通行呢?”
打头的黑衣军人一拉缰绳停了下来:“楚国使节团是也,请让开城门,让我等通行!”
正这时车中响起了一个委宛动听的女声,那声音绵软又带着些许娇媚,直让在场的人骨头都要酥了:“常公子,好久不见啊。”
“古往今来,均讲先来后到,就算到皇上面前,也寻不出我的错误!”常安撇撇嘴,这个狗屁公子,想砍本少爷,先回娘胎待几年吧。
车上的女子,常安也熟谙,竟然是小巧阁的花魁含烟。乖乖,这丫穿戴狐裘更像狐狸精了:“咳,本来是含烟女人,常安有礼了。”
“笑话!”常安在顿时大笑,“都是爹生的娘养的,他们等得起,你如何就等不起!”
这两日,常安莫名其妙的闲了下来,苏慕清大病初愈,忙着补身子,没有人看着他写字。年底收支都城的人太多,城守们多加了两岗巡查查抄,以是常日凌晨的练兵也停了,连神出鬼没的银面姐姐也不见了踪迹。总感觉闲得慌,常安就穿上厚厚的冬衣,套上官服,从自家府里牵了匹马想去南城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