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天无绝人之路,常大将军另有一个小儿子常铮。常铮比常安小四岁,本年刚满十二岁,但自幼非常聪慧。颠末常义斌的悉心种植,常铮不但文武双全,更随父亲每日习读兵法,学习行军兵戈的本领。常义斌虽知宗子常安非常恶劣,但多次惩罚始终不生结果,垂垂的对这劣子也就不肯多管多问了。自从现小儿子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以后,常义斌成心培养二子担当本身家业,更是冷淡了常安。
老太君握住常安的手,眼睛不由潮湿起来:“唉,奶奶晓得你这么多年来守着奥妙过得辛苦,你爹不知情,他如果叱骂你你就听着,莫要顶撞他。等你成了年,奶奶想体例给你寻个好夫家,再不叫我的安儿这般刻苦。”
太湖边上的望江楼内传出了一阵阵轰笑,三楼望江阁中一群十四五岁的纨绔后辈团团围坐。这群纨绔对游湖作诗一点兴趣也没有,逮到空子一群人结伴偷溜,跑到望江楼吃酒作乐。只见被众纨绔环绕,端坐在正位上的恰是方才船中与温思宇唇枪激辩的大凉国第一纨绔――常安。
常安听罢哈哈大笑:“来人,快给天虎再添五斤牛肉!”
老太君听罢拍拍常安的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今后花酒还是少吃,万一被人看破你是女儿身,那但是大祸临头啊!”
常安点点头笑道:“好了奶奶,孙儿晓得了。天下那个不知孙儿第一纨绔的名声,又有谁能猜到孙儿并非男儿身呢?”
“安哥儿,我爹的商队前几日去突厥走商,带返来一只上好的凤头百灵!那叫声好听极了!我晓得安哥儿是爱鸟之人,特地带来送给安哥儿!”都城镖局的少当家连霸从自家小厮手里接过一个鸟笼,凑到常安身边道。
常安忙抱住老太君的胳膊急道:“奶奶,孙儿才不要嫁人,奶奶莫要为孙儿担忧。孙儿就以男儿身一辈子都陪在奶奶身边,孝敬奶奶。”
“那姓温的气的像个呆头鹅似的,真是大快民气!安哥儿!兄弟我要敬你一杯!”坐在常安右手边,身着一身杏黄色锦袍的恰是三皇子江澈。江澈乃常贵妃所出,算起来是常安的表弟。
“安哥儿,我传闻这四周的醉春楼新来了一个花魁,琴艺可谓一绝!兄弟我已定了高朋席,不如我们早晨去玩玩吧,兄弟们就纵情玩,银子我全包了!”都城富之子贾正平甩着胖嘟嘟的肚子凑到常安身边献宝道。
“是啊,安哥儿,那姓温的常常在夫子面前告状,害兄弟们被罚,明天吃了瘪,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小弟我也要敬你一杯!”户部尚书公子李俊才也起家相敬。四周的纨绔一看,纷繁举杯,拍起常安的马屁来。
比及众纨绔从醉香楼闭幕时已是掌灯时候,常安钻到马车中叫常三赶着车回将军府。这段路程可不短,等回到将军府时早已夜深人静了。常安偷偷摸摸的溜进本身的小院,排闼便喊道:“筠儿姐姐快拿些茶来,我口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