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城再如何偏僻,也终归是中洲地界,武、剑、道、儒四家祖庭都在中洲,权势很广,教众无数,量他们这些妖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派雄师前来。”
陈最思忖半晌,从身后拿了一本书,放在了桌子上。
“我倒感觉,你自成一道,很好,如许你便可修九道之术,博采众长,这很好。”
“大兴朝三百万百姓,他醒妖教这么做不怕遭天谴么!”
“陈兄,人修行都必必要开道么?”
“既然没有所属,那小兄弟有兴趣与我一道修行么?”
陈最俄然奥秘地说道:“书年兄弟,另有一件秘事,也是我克日得知。”
“你现在修的哪一道?我看你都快摸到二境的门槛了。”
江书年捏着那本《修身》,内心有些冲动。
“陈兄,以我的才气,对抗屠城军,定如蚍蜉撼树。”
江书年听得内心很憋屈,他说道:“那这么说来,庆城城主是个好人,起码他在抵挡。”
江书年在小炕桌上猛地拍了一掌,骂道:“三百万?!牲口!这狗天子!”
“照如许下去,能与我一起抵挡的,也就只剩我那些师弟们了。”
陈最平复了表情,持续说道:“我只能包管有二百余人,那都是我的师弟师妹,儒门弟子。”
江书年看了看桌上那本被翻得老旧的儒家心法秘术《修身》,当真点了点头。
爹娘一向想让他当个读书人,他亦是如此欲望。
江书年望着窗外破败的小院,他有些气愤。
“只要城主与我们这类地步的修道者不插手,那些凡人百姓就算心有不甘,又能翻出甚么风波呢?”
江书年点了点头,放弃了诘问。
“那些褴褛东西,比三百万的性命还要值钱?!荒唐!”
“城中修道者三千余,这此中最多的当然是顶武教的弟子了,毕竟大兴国的国师就是个武人,顶武教在这也算是国教了,除此,另有一些剑修与儒生。”
江书年一掌猛地拍在小炕桌上,他气得面红耳赤。
“若将其禀告顶武各大长老,那不就.....”
“但!只要我江书年还活着!我就得让他们这帮牲口晓得晓得,甚么叫杀人偿命!甚么叫负债还钱!”江书年说得斩钉截铁。
陈最神情安静,他没接话,只是为江书年面前的茶碗里添了热水。
“咱大兴国的国师,底子打不过那启正家主,启正大峰乃是天七境武夫。”
江书年点了点头,心想,应是老儒生那两根银针所助。
“陈兄,这帮牲口,我他娘的.....”江书年气得有些不晓得骂甚么好,这是他第一次骂娘。
陈最苦笑一声说道:“但他现在怕是本身难保,要不然我本日也不会被这帮兵痞追杀。”
江书年气笑了,面带怒容,积累的气愤于现在发作。
“至因而那里的百姓,这个就看醒妖教屠城军的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