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来只是看看你们华山派究竟在干甚么,哪知得来全不费工夫,林平之,你不是要见父母吗,本日便送你去见林震南……”
林秋在打量着这群人,那少女也在打量着林秋。
只见那少女上身穿一件翠色衣裳,上面是浅绿缎裙,脸上薄施脂粉,一头青丝梳得油光乌亮,鬓边插着一朵柔滑的山花。
一言一行古怪至极,还是不要惹。
“不知掌柜需求令狐冲做何事?”令狐冲还是很谨慎,如果杀人放火,奸骗掳掠,那是千万不成的。
林平之似懂分懂,思虑了很久,肯定掌柜是掉钱眼里去了,竟然连魔教长老的面子都不给。
但不管如何,此仇不共戴天。
“放心,简朴的很,如果哪一天你学到了一门叫做独孤九剑的剑法,你便以那门剑法当作酬谢,如何?”
林秋晒晒太阳,练练“龙象般若功”,等候的很。
必然是偶合!
“独孤九剑?”令狐冲深思半晌,没传闻过,也不是华山派的剑诀,因而便说道:“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有学到,如何?”
“是是,掌柜做甚么我们便吃甚么!”
练剑的练剑,哼歌的哼歌。
“不杀余沧海,不灭青城派,我林平之枉为人子。”
令狐冲固然大大咧咧,生性放荡不羁,开朗豁达,豪放萧洒,但现在面对林秋,面对这座浅显至极的茅店,也收敛起性子来。
不消问,便是岳灵珊了。
“你是那卖酒少女,你不是满脸都是麻皮……哦,那是易容了。”
令狐冲面色难堪,苦笑道:“只要一些川资,没大钱!”
“钱不是全能的,但没钱是千万不能的。”
“得寸进尺了啊!”
大得像那小伞装满筐,
一群人从山道走出来,有老有少,有的是脚夫打扮,有个手拿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
“好,便以那门剑法为饭钱。”听到三两金子,令狐冲痛快的很。
“装神弄鬼,咦……二师兄,那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吗!”青衣少女望向不远处看热烈的林平之,他本在前面树林里练剑,听到人声,及时赶了过来。
看着一老一少朝着衡山方向而去,林秋没头没脑的对着林平之说了一句话,然后一边哼着歌,一边持续他的晾晒事情。
“也不让你亏损,三百两银子的份额,足以让你们敞开吃了……”三点能量,让林秋很肉痛,“独孤九剑”是否到手还未可知,这三点能量便给了出去。他很想还还价,但头顶彼苍之上的意志却果断的很。
这是偶合吧?
“呵……你可要谨慎了,余观主便在衡山,如果你的身份透露,必来抓你。当日你救小师妹杀了其子余人彦,现在青城派灭你福威镖局满门,固然只是找个借口,真正的目标还是你家的辟邪剑谱,但这个借口足以让江湖中人杜口,名不正则言不顺,为子报仇,天下人说不得余观主半分……”劳德诺一副糟老头子的模样,将福威镖局灭门、林平之现在的处地阐发的很透辟,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