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薛牧青抢白道：“我信你。”

苏蘅不接话，薛牧青顿了顿又道：“阿蘅，我晓得你在乎你跟司琴多年的主仆交谊，也晓得你介怀此次被我们……欺瞒之事……特别是我们把司琴也设想入局，只怕你更难以接管……我也早就推测一旦你晓得本相会如何看我，你骂我卑鄙也好，如何都好，可我不会悔怨做如许的事……因为除此以外，我也没有别的体例了。”

“罢了，是我谨慎眼又如何？”顿了顿，苏蘅又有些鄙夷：“你觉得，换了一个院子便一了百了，可这整座府邸都是脏的，换到那里又还不是一样的？”

苏蘅终究转头看向他。

“阿蘅，”薛牧青软了语气：“不管你要做甚么，与我说一说又何妨？”

顿了顿，薛牧青又道：“我说了你要甚么都承诺你，难不成你信不过我？”

“薛牧青你凭甚么自作主张？”苏蘅终究转头瞪他：“你凭甚么连我要不要见谁你都多管闲事？还是说你筹算就这么一向关着我，不让我出去也不让我见人？”

薛牧青顿住不肯再往下说，苏蘅倒是嘲笑着接话：“我要如何我能如何？如果我去了天涯都不能放心的话，于我而言，大抵只要死才气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