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嫁经年_第045章 不如意(嫑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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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急于求见裴三郎,是想奉告他让他防备裴家二房,”苏蘅想了想,到底是把宋浅的事隐去了:“阿蘅偶然中得知裴家二房有暗害裴三郎之心,想要他谨慎行事……但是现在阿蘅见不到裴三郎,心中实在是慌了神了,担忧裴三郎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已经遭了裴家二房和宋浅的毒手。

“阿蘅晓得本身逾炬了,”苏蘅赶紧报歉,又解释道:“只是除此以外,阿蘅不晓得如何才气见到裴三郎是否安好……”

苏蘅到底还是没把宋浅的事说出来,人已经死了,身后就还是让他清净一些吧,说出宋浅的事,无外乎就是给他的死多加一分苦楚或者给人以谈资罢了。

她瞥见司棋跟本身跪下,说了很多仿佛是忏悔的话,苏蘅听得迷含混糊的,心说即便是幻觉,仿佛也太烦人了些。

苏蘅还是有些迷含混糊的:“向妈妈,我头疼,扶我归去安息。”

又见苏蘅还是不放心,太子想了想便唤了太子长史过来,让他往裴家一趟,除了犒赏以外,让他带了个太医跟着,务需求见到裴三郎,并且把人带进宫来。

太子已经带了人去求见陛下了,苏蘅回过甚来看着棋桌上的棋局,太子最后随便落下的那一子,恰好成了一个死局。

她弃了车驾,靠着双腿往回走,天气暗沉,雪又下起来了,道旁堆积着的、还没来得及清理走的积雪上,又铺了一层絮,屋檐,远山,脚下,到处都是一层白,仿佛有种装点承平的意味,但是总会有人走过,那抹白总会被人踩踏——这人间,何尝有过承平!

这个年,必定过得不承平。

自从那次司棋暗害了她又逃脱到薛老夫人身边以后,苏蘅便没再见过司棋了,看她的神采仿佛不太好,苏蘅不免有些讽刺——她之前把醉韵嫁了出去,司棋跟苏蘅普通的年纪,却窝在薛老夫人院中,既得不到重用,又没能如愿成了薛牧青的妾,司棋色彩好,可她如许的人,即便薛老夫人成心要给薛牧青纳妾,也不成能把司棋如许会惹事的人给了薛牧青,别人都晓得司棋想做妾,府中的小厮也没人敢招惹她,司棋走到这一步,却也是自作自受。

“司棋,”苏蘅看着阿谁本身“臆想”出来的司棋:“你就那么想当妾吗?”

太子背过身去,咳得撕心裂肺的,苏蘅看着东宫的宫人上前来奉侍太子,不免有些手足无措,担忧是不是本身刺激到了太子。

棋局刚过半,太子长史却已经返来了,太子的手一松,棋子随之落下。

苏蘅乖乖喝下向妈妈端过来的醒酒汤,向妈妈看了看四周:“是有谁来过吗?”

“是,阿蘅求见表哥……”苏蘅赶紧改口:“是想让表哥往裴家送些犒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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