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安提着饭盒一出去,就瞥见高渐离神采阴沉地坐在位子上,他看了看费安安,沉声道,如何那么久?
白榆清点头晃脑,啧啧,他公然是要留着你好好折磨。
告诉商婷白榆清的时候,商婷在电话那边叫道,你谨慎别被他带到荒郊野岭给毁尸灭迹了!费安安被她讲的内心有点怕怕的,想了想还是在走之前把防狼器塞进了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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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车,高渐离就递给她一个面包,酒会时候挺晚的,你先吃点东西垫垫。
求保藏啊,亲们,保藏不要998!一分不取!走过路过,别错过!……算了,还是请各位年老迈爷大姐大妈,正太萝莉,行行好吧……
费安安在内心衡量到底该说有事呢还是没事呢,高渐离仿佛是看破了她的设法,紧接着又说,早晨有个贸易应酬,没事的话跟我去一下。
只听话筒那边高渐离用一种诘责的口气问道,你在用饭?
一礼拜以后。
马芩仓猝笑着解释道,我费事她帮我倒杯水。
高渐离早就换过了衣服,正无聊地翻着杂志,闻声声音便站了起来,看到费安安换了衣服走出来,眼睛不由得眯了一下。
那边沉默了一下,费安安又问道,喂?你好?
费安安一边往桌上摆饭菜,一边理直气壮地答复道,你不是让我吃完再上来吗?
高渐离哼笑了一声,我甚么时候说要下来吃?你吃完顿时给我奉上来。说罢,便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高渐离带着费安安去了一家美容会所,一出来,就有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迎了上来,冲高渐离笑道,高总明天是做头发还是换衣服!
马芩脸上笑容一僵,有些难堪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费安安瞪她一眼,恶狠狠道,白榆清!你一天不挤兑我就难受是不是!谨慎我给你放泻药!
费安安一下子有些愣,啊?你不下来吃吗?
费安安不动声色地白了高渐离一眼,哪来的那么大的魅力,傲岸高傲,张狂无礼……
费安安埋头用饭,含混道,他不过是拿我杀鸡儆猴罢了。
费安安猎奇道,他常常来这里吗?
费安安的长发没做甚么太大的措置,只是在前面松松地挽了一个髻,却更显得面庞夸姣,身上穿了一件红色的裹胸鱼尾长裙,上身紧身,下摆散开大大的裙摆,手上套着玄色的丝绒手套。
Jack看她的模样调笑道,蜜斯你性子还挺急,高总受得了你这急性子吗?
费安安一听,耳根一热,裹紧衣服,扭头看窗外,不再说话。
高渐离吃了饭,碗筷往桌上一摆,就回位子了,费安安轻叹口气,认命地去清算,他倒好,一句带上来就完事了,如许一来,费安安每天必定只能吃残羹残羹了。
正说着话,费安安也清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