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姑获鸟开始_第二十七章 老骥险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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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了几天的九龙城寨即将停歇下来,现在还站在场内的,仿佛没有输家,和联胜代替了吴豪锡,香港大小社团好处均沾,九龙城寨腾出了好大一片买卖,连太岁也贯彻了她一贯的原则:“别惹老娘。”

“挑那星,你还敢来?”花衫九红了眼睛。

徐天赐笑出了声:“爷爷,我才十九岁,总不能早早把脸埋进泥里才对吧?”说着,他又下了一子。

“瞻前不顾后,打拳如许,下棋也如许,一点长进也没有。”

花衫九长出一口气,瞪了那名护士一眼最后还是把烟掐掉。他看到李阎走出来,杵着拐杖走了过来,冲着李阎叫道:“你跟小周讲乜?”

李阎笑了笑,他帮花衫九清算了一下衬衫。说道:“我讲过了,太岁是太岁,我是我,我来香港还不到一个月,混饭吃罢了,太岁也好,和联胜也罢,我不想站边的。九哥管着整整一区人马,总不会像那些只晓得耍狠的老四九,乜都看唔清,一个个被狗屁义气糊住了眼,该死被人家耍得团团转。”

白叟笑骂了一句,顿了一下,又说:”不要再去了。”

“我练拳练了十几年,向来不晓得为甚么练武,强身健体?保家卫国?可为甚么我们总要防,总要守?为甚么我们练中国技击的,永久如果被应战的一方?为甚么要等着人家找上门来,指着你的名字欺侮你,我们才穿戴长衫,慢悠悠地反击?凭甚么要等着人家把东亚病夫的招牌扣在我们的头上,我们才拼着老命去说甚么不准欺侮中国技击,好煽情么?为甚么我不能主动去鼓吹我的工夫,我比你强,凭甚么不去争?凭甚么不能踢你的馆?踢到全香港都晓得我的名字,踢到他们听到咏春两个字就怕,踢到他们再也不敢嚼舌根。”

九龙长沙湾道2号四字楼C座,咏春国术馆。

“李徒弟。”

徐天赐打量着棋盘,一边落子一边说道:”爷爷当年,也惹过很多费事吧。”

从李阎出去,小周的目光就一向逗留在他身上,他闻言冲花衫九点了点头,花衫九瞪了李阎一眼,还是虎着脸出去了。

徐天赐抿着嘴唇,捻起黑子,一字落下。

“臭小子,还数落起我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阎站了起来。

“是!”李阎说的格外用力,他手上不自发使上了劲,长长的苹果皮掉进渣滓桶里。

李阎低头抽了抽鼻子,低声对花衫九说道:“明天和联胜的坐馆摆和头酒,替太子乐向太岁赔罪,过了今晚,太子乐便能够回家睡大觉了吧。”

“乜鬼东西。”

“先生,病院里是唔能抽烟的。”一名踩着红色胶底鞋的护士走了过来。

小周衰弱地一笑:”你此次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一名白叟端坐在他劈面,两人之间是吵嘴字密布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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