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福泽深厚,那些小人那里能这么轻易到手,现在至公主没事,背后那人一急,或许会暴露一些马脚。”
君绮姗顿时也感觉有些后怕,游移了一下,方才又说道:“还好芬儿没事,我们再派人查查那波纹的秘闻,或许能有甚么发明也说不准。”
马嬷嬷是一个五十岁摆布的妇人,生地一幅严厉模样,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老奴也有些猜不准,不过也不过乎就那几个,刚林嬷嬷还提到了贤妃娘娘,她与娘娘一向反面,虽不必然是她做下的,但她也极有能够是虎伥。”
听君绮姗这般说,陆晥晚就晓得这犒赏是务需求拿的,一来显现宫里的奖惩清楚,二来也想以此平了这事,此后让陆晥晚不成挟恩威胁。
陆晥晚听到君绮姗这话,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差点便脱口而出想要脱去贱籍,还好一丝腐败把这动机给打住了。这时候邀功并不是甚么明智之举,宫里出了这档子丑事,她即便最后真的能脱去贱籍,恐怕也要惹地宫里这些人精思疑,许是另有性命之虞。再者,她现在年纪还小,就算真的脱了籍,分开了教坊,单独一人也不知该如何糊口。
君绮姗又是问道:“你这丫头本日立了大功,想要何犒赏啊?”
“但愿吧,那人既然能把手伸地这么长,恐怕也不是甚么简朴的人物,还是要早些抓出来才放心。”
陆晼晚倒不是真的贪财,只是想让君绮姗以为她是一个贪财的人,这般才气够让她放松对本身的戒心,再者陆晼晚也是不会嫌钱多的,现在存够了银子,等今后真的从良了,日子也能过得好一些。
君绮姗立马笑着与身边的宫女叮咛道:“去拿一百两金子来,另有前几日送到本宫这儿的那一对白玉镯子,一并赏了这丫头。”这般说着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陆晼晚,见她两颊红肿,一身狼狈,便又叮咛了一句,“趁便让太医也一并给她瞧瞧吧,下了水又吹了风,这如果落了病根就不好了。”
陆晼晚自是低头谢恩,被那宫女带了下去,心想着如果之前没被踹那几脚,赏了几个耳光,她应当会稍稍欢畅些。不过想来阿谁嬷嬷也讨不了甚么好,君绮姗方才的话已经很较着了,会把这事儿禀告李琰,她但是晓得李琰的性子的,服侍李毓芬的宫女寺人们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君绮姗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松,“你这丫头倒也实在。”
待陆晼晚一世人都分开了,君绮姗才拿起茶盏缓缓饮了一口,问着身边的亲信马嬷嬷,“嬷嬷你看,这幕后的人到底是哪个?”
君绮姗放动手中茶盏,长长的黄金指套划过杯沿,脸上暴露一抹如有似无的嘲笑,“贤妃?她可没阿谁胆量,芬儿不过是个丫头,对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