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人应。
兰竹紧紧攥了手心,轻抬眼梢,看向男人将目光收回再次看向窗外的侧脸,踌躇了半晌,又接着道:“夫人说,出了相府,她也没有落脚之地,不想带着奴婢一起刻苦,以是,让奴婢留下来,她说,相爷……”
她不晓得。
却连解释的工具都没有。
因为他压根都没想到蔚景也有孩子。
“皇上是为了溪公主的事吗?”
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带着沙哑的破裂,响在喧闹的暗夜里,让人的心头一颤。
是兰竹恁。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俄然低低一笑。
“当然不是!”
在他用心用掌风卷起,端给锦溪的时候,他弄了几滴本技艺背的肌肤上,也再次肯定了那药只是很浅显的保胎药。
他的错。
但是,她喜好。
心中略一思忖,她略带摸索地开口问道:“相爷没找到夫人吗?”
夜色深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