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堂兄嘿嘿笑了两声,放下怀里的女人一把勾住小庄的膀子:“晓得你小子衷心,不过咱兄弟几个不会害他,就是叔叔来也不会说我们甚么。小堂弟他就是太倔,身边一个像样的丫头也没留一个,这开窍的事儿担搁到现在,咱兄弟可比他还操心呢。”
他热烫的唇俄然含住她的耳垂,她胸前的兜衣白似雪,她的柔滑倒是活色生香的肉红色,悄悄往下拉,暴露矗立的淡粉茱萸……
许汉林谛视着韩沐生面上闪现的一丝痛苦,凝重的神采渐渐转为一丝奇特:“你竟然没动她?!”
韩沐生的面色较着一滞,一个踌躇便被眼明手快的二堂兄压了下来,大堂哥更是已然将一杯水酒递了过来:“如果早些听哥哥的,那里会有这么多事儿,要想哥哥帮你,先喝了这杯再说。”
多少年后许汉林和甄知夏已然伉俪情深,但常常回想起此事,总有一种莫名的后怕,如若不是韩沐生一时的妇人之仁,如若当时替知夏解毒的是韩沐生,那么结局又将会是另一种模样了,当然没有如果。
韩沐活力的咬牙:“我韩沐生不做这等卑鄙之事,你这般做事时陷我于何地?”
韩沐生闻言,当即面色就不好起来,他二堂兄还算个明白人,晓得这小子脸孔虽长得姣美,脾气却比谁都倔强,听大堂兄一番话说的荒唐忙打岔道:“实在五弟你如果然喜好那丫头,和叔叔说上两句,纳了她便是,像我们这类人家,虽说还不算甚么钟鸣鼎食,但礼节伦常也是讲究的,只要家里的宗子嫡孙还是端庄的正房奶奶生的就没事儿,再奶奶进门前纳个爱妾的也不是不成以,只别乱了尊卑挨次就成。”
“听娘说,姐姐前儿个身子不适,还特地去请大夫了。”
甄知春在本身屋里半依着架子床,腰背面枕着厚厚的靠枕,挺着三月显怀的身形正拉着甄知夏讲姐妹之间的私密话。
韩沐生闻言惊的瞳孔大开,要晓得这酥软丹可不是随便的玩意儿,说白了就是春#药,且还不是常见的那种,酥软丹药性霸道,鲜有解药,在青楼里头只要那最不受调教的女人才会被这类药,用在良家妇人的身上那可真是造了天大的孽!
吴进士实在是个妙人,遵循如许下去,迎娶李氏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酥软丹烈性,再不医治恐有后患,阿程备上马车,恭送韩公子。”
半室暖阳,韩沐生的大堂兄满脸对劲的讲花架床的帷幔放下,甄知夏燥动的身影顿时被掩在青烟般的细纱后:“别说哥哥不帮你,这回哥哥但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丫头骗过来,这丫头不是倔么,咱就看她吃了咱的酥软丹,待得生米煮成熟饭还如何倔的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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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小庄嗫喏道。
韩沐生近年是争气了些,年纪悄悄的文武秀才都拿下了,可骨子里还是阿谁瞧上了甚么,就死活要拿下的官家大少爷,就这点儿而言他和那几个堂兄还真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