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那处所不能躲人啊。”那都是为了装鱼饵或者破掉的鱼网而隔出来的处所，空间狭小并且腥臭非常。

“渔船那里会有这类东西！”余思挣开夙素的手，同时也看到了已经走到身边的秦芊，立即明白了夙素话里的意义，想了想，道：“能够躲在船舱柜子里或者床下边。”

“他们躲好了？”看到夙素推开隔板，冒出头来，余思伸手筹办扶她一把，手还没碰到她的肩膀，却看到他一向觉得肥胖的少年单手微微一撑，身材已经轻巧的跃了上来，还反手盖上了隔板，行动很快，却没有收回一点声响。

渔船上世人因着惊骇心境扭捏不定，那玄色大船却势如破竹，转眼间，船身已逼到渔船千丈以内，疾风吹过黑帆收回的猎猎风声，仿佛都能传进世人耳里。

“那些处所不能躲。”夙素一口否定了他的发起，这些处所只要随便一搜就会被找到，夙素细心回想着这几日来在渔船里走动的时候看到的渔船布局，面前一亮，“船舱最底部是不是有几处小隔断。”

“往前？你是想让我们送命么！”

刚翻开通往船舱最底部的木隔板，一股腥味立即涌了上来。夙素率先跳了下去，船舱底部不高，只能半躬着身子站立。扶着秦芊和秦言下来，夙素拦住想跟下来的余思，说道：“余大哥，你在这守着，别让人发明秦姐和小言躲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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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只能往前……”夙素话还没说完，海员们发明说话的竟是前不久跟着他们第一次出海的懒惰少年，早没了耐烦听她说话，漫骂声不竭响起。

真正下到船舱底部，那腥臭味更加浓烈了，令人作呕，秦言本来就晕船，被这恶臭刺激得直接蹲在一旁干呕起来，渔船最低端的空间比夙素料想的还要狭小，又堆满了杂物，呼吸间尽是难闻的味道。秦芊虽没有呕吐，神采已经模糊泛白，“真的……要躲这里？”

夙素轻拍了秦芊手背一下，抽回衣袖，微微一笑，道：“我不会有事，你们躲好，不管产生甚么事，都不要出来，就算听不到动静，也别出来。”

夙素半蹲下身子，在这狭小的处所寻觅最合适躲藏的处所，翻找了一会，埋没在暗中角落的小暗箱入了夙素的眼，推开箱子上的杂物，翻开盖子一看，内里的空间很小，还塞着一副陈旧的鱼网，幸亏充足隐蔽。夙素将鱼网拖了出来，对着两人招招手，“这里，躲出来。”

正考虑着，目光瞟到站在船面正中面庞姣好的秦芊，夙素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

离家的时候，她只带了敖叔叔送的紫铜鳞扇。紫铜鳞扇的扇骨里有一百零八根暗针，全数啐了麻筋散，当时只想着如果赶上伤害，放出扇骨里的暗器再加上她的十八莲步，不管碰到甚么顶级妙手，她都能满身而退。何如这里是一望无边的大海，即便她轻功再好，也没处所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