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别人碰一下不会掉,你就难说了。对了凯丽,你在安抚那位狂兵士大叔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明天对我那样呢,我是指,厥后……”楚离怪笑着问道。
“少贫嘴,快把裤子脱了,我还要给你腿上上药呢。”
“明天的事,感谢你了,另有……对不起。”楚离有些不晓得如何开口,从岳冷山给他扎针时的数落中,楚离已经大抵晓得了本身狂化后产生的事情,面对凯丽,他总有一种特别歉疚感。
“晓得了,碰一下又不会掉,别这么脆弱。”凯丽白了他一眼。
“嗯,好把,说好了哦,这是疗伤,我包管未几想。”楚离脱下了本身裤子,紧紧闭上眼睛,摆出了一副六大皆空的架式。
“……”楚离摇了点头。
“呃……凯丽啊,我现在挺好的,天晚了,你就先好好歇息吧。”楚离赶快换出了一副人畜有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