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震惊的是,它是这座监狱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犯人。
井九想了想,说道:“确切。”
……
海风还是那样和顺。
他的感知范围限于已知或是大抵率存在的猜想,以是没有进入阿谁天下太远。
井九说道:“现在你能出去了吗?”
赵腊月轻声问道:“你去了那里?”
……
他直接飞入了母巢的身材里。寻觅到它的信息交换器官,把本身的感知披发了出去,超越了全部暗物之海,进入最后的那道空间裂缝,去到了一个未知的天下。
阿谁天下没有色彩,也没有所谓的空间布局,也没有根本的粒子,就像是一大锅由暗物质与暗能量以及数字本身构成的杂烩汤,或者说是一片浑沌。
神打先师在远处寒声说道:“你就交代了这些便要分开?”
尸狗返来与他告别。
元龟晓得井九最想晓得甚么,直接说道:“不要问我阿谁文明甚么模样,因为我被关出去的时候,所成心识都被抹灭,然后植入了他们的意志,要卖力盯着雪姬。”
井九说道:“不消担忧,它就算吃个几千年,也应当不会把肚子胀破。”
“……我们这边的恒星就像是蒸糕上的葡萄干,行星就像是沙子,扭率浮泛就是虫子在上面挖出来的洞,但同时被蒸糕的碎屑添补。”井九接着说道。
……
没过量长时候,那些生命应当也发明了他的存在,纷繁涌了过来。
这声谢是对那位少女祭司说的。
她眨了眨眼睛,眼神俄然从淡然变得懵懂,看着他问道:“哥哥,你如何了?”
宇宙里无风,白衣自飘。
元龟说道:“活着就是最大的自在。”
两年前,他与沈云埋的度假之旅曾经专门颠末此地,就是为了看一眼这个星系被暗物之海淹没时的壮观画面。两年时候畴昔,天尺星系已经尽数沉入海里,只要那颗恒星还在挣扎着收回最后的、微小的光芒。
赵腊月沉默了会儿,轻声说道:“有甚么要对我们说的吗?”
曾举叹了口气,说道:“节哀。”
氛围变得越来越严峻。
……
“这是人类的题目,那就人类本身处理,与那边没干系。”井九说道:“这把剑固然断了,但或许你们能修好,至于如何扑灭那些恒星,也是你们的事。”
来暗物之海,是他想在分开前与对方停止一场对话,却没能胜利。
他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走了。”
“本来不是因为压力,你才会把黑碑、万物一给那位神明。”
没过量长时候,他便找到了一个母巢。
“让它把那些暗中像星光一样吃掉。”
雪姬站在尸狗的头顶,眼神淡然看着海边。
雀娘与玉山看着这幕画面,眼眶微红,忍着没有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