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干笑一声,还是保持着背手在后的姿式:“没事,手抖。”
奥斯维德:“……”
凯文行云流水地拧断了两只树精的脖子。他拍了鼓掌上沾的灰,哈腰捡起地上的铁剑。
凯文一脚踹开挡在门口装模样的两块大石。
那两张纸展开只要巴掌大,大抵被蹂・躏了不止一回,显得格外皱皱巴巴。
军官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卧槽你干甚么呢!”
任谁卸掉一身承担忧情都会变得很好,凯文还是噙着笑,可贵没堵归去,而是从善如流隧道:“好,不是来救我们的,那叨教您是来干吗的,尊敬的陛下?”
“没听错。”凯文拍了拍衣服,转头冲面面相觑的世人道:“能光驾天子亲身出洞来救,我们也挺短长的。”
巨鹰离地另有两米多高的时候,奥斯维德就直接从它背上翻身下来了。他一拉肩上的大氅,把手里拎着的铜丝面具丢给跟上来的乌金铁骑帮手。
丹:“……”这类莫名的蛋疼感是如何回事?
他一个侧身,让开了胖一些的阿谁,同时抬手一劈瘦树精枯柴似的手腕。
头顶回旋的几个猛禽一声长唳,抖了好几根被刀剑流矢蹭落的硬羽,最后清了一遍疆场,便缓了速率筹算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