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凯文要真想跟他争一争,也不是完整对抗不了,真正打起来,靠技能和经历凯文能有一半的胜算。但是这不是打斗……
奥斯维德从他身材的放松上嗅探到了他的意义,顿时疯了起来,他压下身材胡乱地吻着凯文,仿佛一头饿了不知多久的狼。
凯文被奥斯维德抵得压在床边的墙壁上,潮湿的雨水声沿着墙壁贴着皮肤传进他的耳朵里,跟奥斯维德以及他本身的粗重呼吸堆叠在一起,胶葛不清。
凯文:“……”
大爷拗不过他,只得伸出那根名誉负伤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就这点小口儿,正凡人也很快就能合上。”
凯文不太在乎道:“神格不在了,很普通。”
两人被这动静蓦地一惊,不得已分了开来。
奥斯维德沉沉笑了一声:“意味着但愿和勇气,万人崇拜的光亮神,不就如鱼得水地把本身活成了一个混账么,多接地气啊。”
“你从没有尝试过,又是如何晓得贯穿心脏会致命的?”
他跪坐在凯文身上,铁钳普通的手指死死压着凯文的手腕,眼神里几近流暴露一种野兽猎食的凶悍。
凯文转过目光看他。
凯文这么想着,干脆撤了手腕上的力道,完整放松地躺着,一副懒得费阿谁劲、等人服侍的大爷模样。
凯文略微朝后让了让,撩起眼皮看他:“一口酒罢了,你这记仇的弊端甚么时候能改?”
奥斯维德愣了一下,二话不说凑畴昔含住那根手指,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
他仰躺在床上,迎着奥斯维德的目光。
“那不一样。”凯文道:“之前那次神格可没有被别人夺走,是我本身毁了的,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大抵是因为神格始终没有完整消逝,另有被重新凝集的机遇,以是不死鸟之于我的效力也一向还在,只要我没被贯穿心脏,就始终能活过来。”
他俄然暴露了一点儿痞痞的模样,非常地痞地把手伸进了奥斯维德衣服里,一边摸索着一边还不要脸地调戏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不止一次莫名其妙骂过我肮脏不堪吧?这时候还嫌肮脏么?”
无法奥斯维德被他越说越来劲,啄了两口干脆也不盯着嘴角那一点处所了。他用牙悄悄咬着凯文的上唇,一边含混地磨着一边用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像是要把凯文每一处沾了甜腻味道的处所都舔一遍。那一下一下的胶葛像个勾子似的,非常挠心。
这大抵是消逝的神格留在凯文身上的最后一点印记,或许今后会越来越淡,直到完整褪去。
这位祖宗非论是千万年前当神的时候,还是厥后混迹人间当人的时候,都是见惯了大场面大风波的。落在身上的伤口不说上千也有八百,他连眼睛都没眨过一下,向来就没把受伤放在心上过。这会儿破了点皮,就被人这么对待,实在是太不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