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儿见徒弟不幸兮兮的更委曲,说:“姓金的占尽便宜还怪这怪那,我还想找他骂一通呢。徒弟为甚么还帮他说话?双修真胜利了吗?结果大吗?”
他愤恚地摘下黑巾丢在一旁,这鬼东西像笑料,笑本身老练,笑本身色狼心机。如果没有水清儿这张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脸,本身会屁颠颠跑到峨眉来被骗?那么究竟怪水清儿的美人计,还是怪本身甘心吃美人计,二者金旗一时弄不清,这有点像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题目,上海人说“捣浆糊,越捣越糊”。不过看到不远分蒲伏在上的身躯顿时一股风凉之风拂过心头,火气消逝了。
埋头笑了:“能不大吗?一年后为师能进入元婴成境地,一步三境你说大不大。”
至此金旗当然清楚代替水清儿与本身双修的是谁了。贰内心确切骇怪,莫非修真境地的晋升真有如此大的魔力,令人统统清规戒律于不顾,乃至不择手腕?他不知是气愤好,还是哀思好?实在他也不是俗事卫羽士,任何端方在他看来不过是上层者节制基层者的手腕罢了,到他这类一怒六合动的神通视任何上层者、任何清规戒律于草芥,不屑一顾。内心不舒畅的是水清儿竟然敢色诱本身?最可爱的是色诱的成果是本身和7、八十岁的老女人双修,并且过程本身还分外对劲,留下替代“老子到此一游”的标记,一缕太阴流。过分度、太可恼!真恨不得抽这小丫摆布各百下!
“恨我?有甚么好恨的。本身色心不死才落我骗局,徒弟多少年收藏的贞果被他采撷,应当谢我,还恨我?恨你个头!”水清儿内心不知是甚么滋味,徒弟这么一说,她直想哭。
埋头笑笑没答复。她没法答复,双修仅仅是破处时一痛,过后的确是如沐东风,镇静之极。痛苦是随后他气愤的奖惩,毫无怜香惜玉的鞭挞,那种撞击差点把人扯破。不过暴风骤雨后波浪般袭来的说不出口的滋味一样让人飘飘然、妙不成言。若说双修使本身成为妙手,那么接下来的奖惩使本身成为女人,一个认清本身内心巴望的女人。这些是不能对门徒说的,以是只能笑而不语。
这对金旗来讲是全新的感受,仿佛泛动在一片精美的园林当中。仆人很好客,每一处盘曲回廊、每一间亭台楼阁都会引客人略坐抚玩,并且是一遍又一遍流连忘返。终究仆人引客进入一座相对宏伟的主殿,那边供奉着一颗金色的丹丸,固然藐小却也曼妙,渐渐扭转着,泛出一片片淡淡的金彩。太阴流如同巨手抚过主殿,裹着金丹把玩了一阵,当太阴流退出时,那座叫“丹田”的主殿焕然一新,金色丹丸仿佛大了一圈,光彩更盛,真如一只欢畅的灵雀舞动着双翅,扇出层层叠叠的五光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