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世雄站在绝壁下,目光冷冷地看着玄苦,眼中杀气满盈。
山洞的深度不过两米,玄苦的双手,只需求伸展开来,就能触碰到两边的石壁,唯有高度,能让一个成年人站起来。
“玄苦,本来你打的这个主张!”戒慧长老暴跳如雷,恨不得把玄苦按在地上跺两脚。
玄苦仿佛置身于飞机场,戒慧长老的吼怒声,如同飞机引擎的轰鸣,让玄苦不由捂住耳朵,即便如此,还是让他耳中一阵嗡嗡作响。
思过崖,坐落在天净寺的后山,实在只是一个三百多米高的断崖,上面被开凿出了数十个山洞,是让出错的弟子面壁思过的处所。
“不消了,念你年幼无知,又是初犯,就罚你去思过崖面壁思过,三年。”戒慧长老真想把玄苦赶出天净寺,但他做不到,有方丈的庇护,谁也不能把玄苦赶出去。
“拯救啊,谁来救救我呀,我有恐高症啊。”玄苦大声痛呼起来。
只见郝世雄一个纵身,跳起近十米高度,抓住绝壁上的绳索,眨眼之间就爬上了一半的高度。
玄苦不竭地呼喊,只是,戒慧长老对他的呼喊充耳不闻,直接把他扔在了思过崖的一个山洞中,扬长而去。
‘砰’的一声,玄苦被戒慧长老一脚踢到数米开外。
这一下,玄苦完整慌了。
这里是天净寺后山,是个荒无火食的处所,底子不会有人颠末这里。
“玄苦,这但是真的?”戒慧长老怒问道。
戒慧长老双拳紧握,憋红了脸,扯开嗓子吼怒道,“你觉得我不想把你赶出天净寺吗?如果不是方丈师兄拦着,早在十年前,我就把你轰出去了,岂能让你这混蛋粉碎了佛门平静?”
实际上,非论玄苦如何抵赖,戒慧长老早已经认定,这必然是玄苦惹事在先。
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们看破了玄苦的为人。
玄苦底子就成了瓮中之鳖。
丰元派的两名男弟子,更是气得直颤栗。
“郝世雄,白宫崖,这到底如何回事?”钟颖师姐问道。
看到这一幕,不但单是戒慧长老莫名其妙,就连骆蓉和她的两个师兄,都惊奇的说不出话来,但随后,他们终究反应过来了,玄苦这个混蛋,方才竟然在装死,在骗吻。
“六合知己啊。”玄苦抚胸顿足,一脸悲哀的神采,“我自幼在天净寺长大,从小遭到佛法的熏陶,即使恶劣,那也只是幼年贪玩,就算惹出一点费事,也罪不至死吧,长老,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长老,你快惩罚我吧,按照佛门戒律,你应当将我逐出师门。”玄苦美意提示道。
玄苦撅着嘴,等候幸运的来临。
“女施主,你能亲我一下吗?”
玄苦猛地爬起家,朝山崖下看去,来的人,恰是丰元派的郝世雄,也就是洛荣口中的郝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