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心差遣着白兰心的脚不由自主地向教堂走去,教堂顶上模糊站着几个圆形的黑影,那形状一看就晓得是乌鸦,这类东西增加了教堂的诡异和惊骇。他深吸一口气,在教堂门前站定,伸手推了一下,大门虽年久失修,却仍然很沉重。他侧身靠着大门,用满身的力量压在门上,铁门终究一点点翻开,同时收回阵阵沉闷的声响。
教堂里的光从刚推开的一丝门缝中射出来,适应了暗中而放大的瞳孔被这刹时的亮光刺得胀痛,这光足以让人晕眩。白兰心用手挡住这刺目标光,透过指缝他渐渐适应过来,就在他能够翻开眼睑看清这统统时,当即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黑弥撒!
如何另有婴儿的哭声?白兰心在喧闹的人群声入耳到了婴儿的哭泣。他胆怯地回过甚去,看到了更可骇的一幕,一个出世数月的婴儿被一个教士抱着,被世人簇拥着向神台走来。
白兰心漫无目标地走在荒郊田野,他不晓得本身为何会呈现在这里。薄雾垂垂从四周的树林中升起,满盈了全部荒漠,氛围中埋没着阴沉之气。
白兰心听得出来,歌声中充满了淫邪之念。那不是婉转委宛的琴声,而是重金属乐器收回来的妖怪之音,震耳欲聋,让人堕入癫狂。
这一幕让厅里的统统报酬之喝彩,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将获得答应,能够纵情地纵欲。
婴儿被扔在神台上痛得哇哇大哭,教士将他与少女放在一起,然后从台上拿起一把匕首,文雅地举过甚顶,看得出他常干这事。此时,统统人都猖獗地尖叫,他们满心冲动,神情亢奋,等候着那一刻惊心动魄的一刻。对他们而言,匕首落下的那一刻就如登瑶池普通。
教堂里一群赤身赤身的男女在纵情地狂欢,一个身穿玄色僧衣的教士站在神台跟前,手里拿着扑灭的玄色蜡烛,僧衣上的三根针在摇摆的烛光下熠熠发光。神台之上,一名少女被脱得精光,她的双手被两个赤身赤身的女人按在台上,从两个女人的眼神和神采看得出这两个女人是妓女。教士把蜡油滴在少女饱满的臀上,任凭少女猖獗地叫唤,他仍然有条不紊地滴着,如同双耳失聪了普通,脸上却暴露淫邪的笑容。桌上盛装血液的瓶子被教士一一拿起,他念念有词地把这些肮脏之物涂抹在少女的背上。台上的统统都用毕以后,教士脱去身上装潢着羊的玄色僧衣,迫不及待地爬到台上,把本身充满野性的身材压在少女的身上,肆意践踏,借此宣泄本身的欢愉。
那诡异的歌声吸引着他一步步向教堂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清脆,莫非是唱诗班在圣唱?
教士斜着眼瞟了一眼白兰心,将匕首向他扔了过来。
教士的嘴角暴露一丝淫笑,在空中划出一道标致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