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初哦了一声,笑了笑,手却不经意的抚了抚本身的胸口衣领,奇特……为甚么,阿谁老先生能给他奇特的感受,而面前的庄河先生却不能?
傅景初看了眼庄河,又看了眼门,是因为门外头的那奇特的老先生?
腊月二十四要打尘,扫尘还好说,但腊月二十五接天帝,又是一番祭拜慌乱,祭拜的时候,傅景初就想tut了,上一辈子过年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哪有这么多费事事!
“娘!娘!我要去玩啦!”小五五扭着身材不肯再做自家娘亲的娃娃打扮了。
傅承曦冷静的看着傅景初的背影拜别,直至转过回廊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看向傅老太君,拱手做礼,“老祖宗,早膳已经备好,我们去明轩堂用膳如何?”
因而,傅老太君就和傅承曦商讨起这份回礼来,因着四殿下的这份厚礼实在是“用苦知己”,回礼就得更加谨慎,不成轻了,也不成重了,免得四殿下又多生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机。
说罢,闲谈了几句,傅景初就告别了,分开的时候,傅景初侧头瞥去,那位老先生站在回廊下冷静的看着他,目光里模糊另有几分冲动。
“老先生安好。”回过神的傅景初垂下视线,拱手做礼。
傅景初只好摸摸鼻子,抬脚走了出来。
傅景初摸摸胸口,奇特的感受又来了。
然后,除夕这天,王城街头巷尾的鞭炮声起起落落的响个没完。傅景月朔大夙起来,看着外头的天气,阳光光辉,金色的阳光洒落在白雪铺面的青石砖街面上,不测的让人感觉和缓。
这天,大人就一大夙起来上大供了,傅老太君因为是女眷不能祭祖,但是除夕日的筹办,身为府中的长辈,哪怕傅景初做事细心无能,也是必必要过问的。
傅景初:“……”==庄河那小子?
老者说完就让到了一边。
叶红苏挑眉一笑,非常对劲,“嘿嘿,我和老祖宗每人都分红了几百两呢,绣房里的绣娘也是,一人分了十几两,五娘做得衣服最好,得的银两更多。”
叶红苏一放开手,小五五就冲到傅景初跟前,抱了抱傅景初的大腿,做了一个拱手礼,就吃紧奔了出去。
******
“昨儿个四殿下送了礼单过来……”傅景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了。
傅承曦见着傅景初这灵巧的模样,顿感觉心头痒痒的,可还不等他握紧他家阿初的手,就听一声咳嗽。
――实在是诡异!
傅景初穿好衣服,看了眼挂在屏风上的红色貂毛披风,踌躇了一下,还是披上了,想着如果不披上,待会出去见到大人,大人定会活力。
傅景初在安排好了本日除夕夜的菜式后,就去了外书房,彻夜的除夕团聚饭,多了庄河先生,至于钟鸣和刘见贤先生已经在昨日被他们的儿子接归去了。本来,他们的家人都在北境,因着本年要在王城过年,他们的家人也都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