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希冀城破投降,那些京师投降的老百姓,哪一家没有被闯贼祸害过?职位高的,家里有钱的,李自成部下的大将亲身上门,职位低的,家里没甚么油水的,他们部下的兵痞也不会放过。”
曹宏但是对当官有执念,固然他家财万贯,却做不到衣锦回籍,现在有个当官的机遇,他当然要争夺。
“甚么!贩子也能当官?”
“这些企业,固然由官府运营,但官府只占四成分额,内里的掌柜,将从贩子当选出,遵循企业范围,官衔正九品至正六品不等,并且运营方面,官府不会插手,顶多派一名账房先生,帮手办理账目。”
“记着,每个行业在姑苏,只能有一家官办企业,如果谁想当官,我们就会停止资产评价,遵循出资多少,来评定企业代价,从而安排官衔品级。”
“如许做的目标,不是为了与民争利,而是为了制止战役到临,那些犯警贩子趁机哄抬物价,有了官办企业的呈现,老百姓有了挑选权,犯警贩子天然难以从中攫取暴利。”李鸿飞如有所指道。
“周先生,我此人不会说话,但我但是亲身跟着圣上,从北方的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对那边的环境但是有深切体味的。这李自成不消多说,就是个匪贼,说得好听那是杀富济贫,实际上就是贫民没甚么油水可捞,可咱这姑苏不一样,最穷的或许是我这知府衙门了,您但是姑苏首富,您感觉他李自成如果攻入了姑苏,他是来我的知府衙门,还是去您的府上呢?”李鸿飞一边端着茶杯,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李鸿飞一口气说了很多,但却之字不撮要钱的事,只是一个劲儿地说李自成与满清有多残暴,特别是对那些有钱人,李鸿飞就差说出赶尽扑灭,抄家灭族这句话了。
与规定“贩子不能当官”相联络的是,明朝当局主动降落工贸易税率,简化税种,严禁官僚私设关卡。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师伙岂能不明白,官府这是在白手套白狼,用一个没甚么实权的官衔,就要分去他们四立室业。
“北方已经被李自成祸祸洁净了,满清鞑子或许没有甚么油水可捞,不会大开杀戒,可这南边分歧,您感觉满清鞑子如果南下,会让您持续具有现在的财产吗?”
“那天然是从晓得运营之道的贩子当中征召。”李鸿飞笑着答复道。
如此一来,贩子固然有钱,却没有涓滴职位可言,这也是当时全部明朝贩子,心中最大的憾事。
“李大人,您说的这些我们都晓得,可老朽不过一届贩子,手无缚鸡之力,没法上阵杀敌啊!如果圣上需求饷银裁军,老朽定然尽力支撑,其他方面,恕老朽无能为力。”周福仁说道。
“哦?那这个部分的官员,该从那里征召呢?”周福仁眼睛一亮,从速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