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飞固然是在跟周福仁说话,但同时也是在提示四周的老板,这里在坐的,除了李鸿飞,其他的都是有钱人。
“周先生,我此人不会说话,但我但是亲身跟着圣上,从北方的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对那边的环境但是有深切体味的。这李自成不消多说,就是个匪贼,说得好听那是杀富济贫,实际上就是贫民没甚么油水可捞,可咱这姑苏不一样,最穷的或许是我这知府衙门了,您但是姑苏首富,您感觉他李自成如果攻入了姑苏,他是来我的知府衙门,还是去您的府上呢?”李鸿飞一边端着茶杯,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哦?那这个部分的官员,该从那里征召呢?”周福仁眼睛一亮,从速扣问道。
好处如此庞大,会让任何品德说教成为空谈。
“这些企业,固然由官府运营,但官府只占四成分额,内里的掌柜,将从贩子当选出,遵循企业范围,官衔正九品至正六品不等,并且运营方面,官府不会插手,顶多派一名账房先生,帮手办理账目。”
李鸿飞部下的一众官员,在李鸿飞上任的第一天,就给了个上马威,而李鸿飞一样睚眦必报,晓得这些请来的贩子当中,大多都跟姑苏宦海有联络,却恰好不放那些官员进知府衙门。
“朝廷这是要做无本的买卖啊!一下子坑掉我们四立室业,这是强盗行动!”其他行业的老板,也纷繁拥戴道。